“哎,你那大哥一心想要活捉我在你父亲面前邀功,你竟也不生气,呵,索二公子,你是无欲无求,还是另有所图?”
“你想知道?”对面的白衣邪肆一笑问道。
虚则炎挑眉,答道:“本皇子可不想知道你们索家之事。”
看他仍似把玩一件玉器一样对待手中长剑,白衣双眸微眯,心下一股无名之火窜起。
“我师父呢?”
“你说那个死老头啊。”他曲指轻弹两下手中长剑,“噹噹”两声脆响,甚是愉悦人心。
“你说什么?”
虚则炎挑眉,不屑的说道:“那老头已死,怎么?索二公子要为他报仇吗?”
“若非他留下凌云剑于我,你以为我会给他全尸?”
对面之人压下滔天怒意,哑声问:“我师父葬在哪里?”
“葬在....”
“不如我送你入黄泉找他如何?”虚则炎邪魅一笑,无尽杀气自周身散开,凌云早已出鞘,直指对面气息大乱之人。
“师父...”白衣死死握住师父留给他的剑。
“你有软肋,还真是让我欣喜不已。”划破长空的是他嘲讽之言与凌云斩破苍穹的杀意。
一刹那,白衣手中轻云出鞘,与凌云终将一战。
白衣所修剑法是以奇、快为主,灰色衣衫之人是以狠辣闻名。
只见白衣剑术奇拔峻秀,高远绝伦,每一招都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之意境。大有“青山隐隐水迢迢”的气势。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极快之际,破绽便不再称之为破绽,在白衣眼中,而那虚则炎招招致命,剑法狠绝。
虚则炎眼中,面前的白衣身形如电,快得让人目不暇接,虽身法与招数之中皆有不少破绽,但这破绽瞬息即逝,想要挥剑攻其不备,却也觅不得见。
“他剑法精妙,更胜一筹,今日若不杀他,来日定会阻我前程。”
他心下一阵焦灼,气息微乱,随心生怯意,是以剑招更狠,锐气更凛,虚虚实实间,极是阴狠毒辣,眼见凌云剑尖已及白衣胸口衣衫,只那白衣竟勾起唇角,手中长剑蓦地翻转,轻云压上凌云剑刃。
“呵,虚则炎,这可是致命的破绽呢。”虚则炎持凌云而来之时,他右腋侧腰已然露出不少破绽,于是在他疑惑白衣未曾用尽全力之时,只见白衣右手本是压着他剑刃的长剑一个反转,朝着他的腋下刺去,他刚有所动作,那剑又快速离开朝着腰部袭来。
虚则炎银牙一咬,腰上生生的挨了这一剑,右手再次发力,也顾不得腰间疼痛,势必要致白衣于死地。
白衣不曾想到他竟不退反进,心里一紧,脚下一点,险险避过了他致命一剑,腰部也受了他一剑。
“呵,没想到两年未见,你武功倒没落下,哼,今日定要你命丧于此。”
白衣微微皱眉,只见他身后缓缓出现十多人,皆身着黑衣蒙着面,眼神凛厉,即使在雨幕之中,那周身杀气也掩藏不住。
“好好招呼一下索家二公子。”
“是”众人拔剑齐上阵,白衣虽受轻伤,却也面色平静。
“虚则炎,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了吗?”持剑迎向那些人。
“哼!对付你足够了!”
天下剑法,虽多变,但终有用完之时,倘若仍不能克敌制胜,那么剑法便会再用一次,那破绽便会自动现于无形之中,此时就是制敌最好之时机。
高手过招,就赢在这电光火花之间,对手招招多变,若不能在百余招后制胜,则险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