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掸去。

冬天草木枯黄,没有什么生气,就如墓前那些零星散乱着的糖果纸皮一般萧条。按照这里的习俗,没有什么人会在大过年的来扫墓,可见,这些瓜果糖饼是清明节时杜斐的家人留下的。

“吱姐,你知道吗,斐爷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天才,她是唯一一个。”

闻尔蹲坐在墓前的石板上,把头静静地靠在膝盖上,轻声感慨道。

任吱吱的目光穿过那四季常青的松树似乎又看到了那懵懂走过的花雨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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