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时候讨论一下死亡了,这是怎样的事情尚未可知,但依然拨动着好奇的心弦,依然触动着不知名的心,在过多的角落里,开始寻找死亡到底是什么?
生与死,不过是这世间的常态,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旅程。
可是,不经历过生死,还是无法理解到生命存在的意义,无法感知这世间如同浮云一样的琐事,曾经我们都在这里面的云层的光与影里迷失过,等到走出阴霾,看清楚了生命的方向,才知道,不过是一切都是浮云而已。
可是,从很多的时候,我们还是不争气地惧怕死亡,无论是从哪里来的恐惧,都会感觉到可怕,会害怕带不走人间的财富,会留下很多的yù_wàng没有完成,可是当渐渐变老的时候,才发现,一切有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有一个可以自由的家,就很满足幸福了。
如果在爱情里,两个人一开始就看到的生命的尽头,就不会那么无数反复纠结离别和矛盾了,也不会受到爱情的限制了,所以因为爱情很复杂,那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两个人会有一起变老的那一。
无论是声名煊赫的大师,还是平淡如水的普罗大众,我们都同样赤裸着出生,在走过一段或是热闹或是寂静的岁月后,都无法避免死亡。
正如金城武在电影《死神的精度》中,死亡并不是一件特别的事。
所以,虽然生老病死是常事,但是等到了那一刻还是会不淡定,所以从容的面对死亡,并没有那么容易,当然也没有那么难,所以会神秘,就看自己是如何理解经历的了。
但是,为什么那些和我们素未谋面的大师的去世,却能够在无数人心中掀起名为悲赡滔巨浪?
我想,是因为死亡更好的衡量了我们生的意义。
电视剧里,作恶多赌大魔头死了,
人们奔走相告,普同庆;
而与人为善的好人驾鹤西去时,
人们在他们的葬礼上哀嚎哭泣。
影视剧中虽含有夸张成分,却更能凸显这样的含义:死,其实是生的折射。
死,只是生的一部分,是作为生的一部分而存在,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有的人失去了,也像是在活着,有的人存在着,也像是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区别,所以生死也只是一线之间。
难道悲痛就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不,不是的。
像年轻时的马尔克斯,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记者,在巴黎漫无目的的漂泊,就像是所有迷失在人生世界边缘的人,需要一个饶出现来拯救一个狼狈的自己。
在那样一个细雨蒙蒙的春,他就那样与自己心中的大师海明威不期而遇。
这仿佛是注定的相遇,是注定在相遇的那一刻,改变了以后的命运,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去做什么了,所以会一步一步走出迷失。
在自己的《与海明威相遇》一文中,他这样写道:“我不知道是应该去找他采访还是走过马路去表示一下自己绝对的崇拜,但是无论哪一种想法,都面临着相同的不便。
当时,我的英语水平和现在一样糟糕,对他的“斗牛士”般的西班牙语,到底程度如何,我也不太确定,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出这样的话,一句话总要想想才能出来,啰啰嗦嗦,有的时候还会出错。
所以我没有做这两种煞风景的举动的任何一种,而是把双手罩在嘴上,就像人猿泰山一样,从这边的人行道喊向另一边‘大——师!’
欧内斯特·海明威知道一大群学生中不会有其他大师,于是他回头,举起他的手,用孩子气的西班牙语对我喊道‘再见,朋友!’。”
而在四年后海明威选择以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时,马尔克斯并未表现出如当年般的狂热。
他反倒这样认为:“意大利、西班牙、古巴——半个世界都留下了海明威的足迹。在古巴一个庄园的住所里,他一直居住到逝世的前夕。
那座房屋在树荫中仍保持着完整无缺,里面仍旧陈列着他的各类藏书、猎物和写字台,以及他生前从世界各地弄来的许许多多的玩意。
现在他虽然离开了人间,但这些东西却仍然存在着,他曾经以占有它们的魔法赋予它们灵魂,而现在它们则同这颗灵魂共存。”
你瞧,当大师离去,这种联系仍然存在。
就好像海明威当年用魔法赋予了自己心爱之物以灵魂一样,我们以大师的作品为媒介所建立的这样一种被马尔克斯命名为“魔法”的联系,同样不会随着大师的离去而离去。
我们从大师那里汲取智慧,升华思想,认识到更多的有着相似伟大光芒的人。
这是大师生的意义,也是我们为他们的离去而悲痛的原因。
当我们在谈论死时,
我们又何尝不是在讨论生呢?
大师终将会离去,
但时代还会如潮水般起伏前进。
我们应当感谢大师,
是他们的出现
为我们黑暗蒙昧的时代撕开光明的缝隙,
是他们的才华为我们开启前行的道路,
是他们的智慧启迪我们混沌的思想,
更是他们,就那样站在那里,
就足以令我们所有人心安。
是的,他们就在那里,
陪伴着我们,不离不弃。
同样的,寻找有同样书生意气的人,才觉得在一块有共同的语言,才觉得一个学问会有不同的见解,所以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