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也把头伸出车外,看着旁边齐头并进的赵九洋,道:“我还不醒来,说不得某个人都成了莫家的姑爷了。”
“咳咳,董大所长你这怎么话呢?你别把我说得太势利。”赵九洋厚着脸皮讪讪道,“即使有,也不会那么快的!”
董青青内心没来由一酸,没吱声,冷哼。
这时,莫秋寒好奇道:“董姐姐,你和公子说的都是什么话?怎么这么奇怪的?奴家一句也听不懂。”
董青青没好气用北汉语道:“想知道,你问你们的公子!”
莫秋寒笑了笑,当她见到这个董青青之后,她就对自己两姐妹有些天生的敌意,虽然极度克制,但有意无意都会显露出来!不过幸好,她问过了,董青青并不承认她是公子的夫人,所以一切都不重要啦!女人嘛,天生有醋意是正常的。
莫春寒眼波流转,接着妹妹的话头,娇声道:“公子,那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
赵九洋笑了笑,解释道:“我们说的都是我们那边的土语,不是官话,你们可能听不懂。”
“哦原来是这样啊!”莫家姐妹一起道,“公子的土话说得真好听!”
你看看,这姐妹花多会说话!
“杨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要不要赶往西凉城,还是另有打算?”公羊春这时问道。
“嗯……公羊叔,你熟悉西凉城的路线吗?距离这里还有多少里路程?”赵九洋思索道。
“这个公子请放心,小老非常熟悉!不要忘记了,西凉城可是莫家的故土!它距离这里不到八百里了。”公羊春喜上眉梢道。
赵九洋思维也飞转起来,如今他与董青青的境况非常混乱,虽然路途带着这三人有诸多不便和麻烦,但这个西凉城竟然是莫家姐妹的故乡,那过去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也是迫在眉睫之事。
“那好!西夏我也是两眼一抹黑,接下来怎么走,就有劳公羊叔你们了!”赵九洋客气道。
“公子客气了!”公羊春大喜,二话不说,立时抽鞭催马而去。
下半夜三更的时候,马车终于在一个小山头处停了下来,略作休整。
赵九洋担心有野兽出没,顶着暴露的危险在马车旁生了个不大的篝火堆。三个女人安排在车厢里作息,而公羊春负责安顿照顾马匹,赵九洋负责守夜。
今天个个奔波劳累,加之惊险连连,很快就各自睡去了。董青青看着不远处守夜的身影,原本还想跟他谈谈的,但忽然不知道从何谈起,心里一塌糊涂,想到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也觉索然,只好埋头睡去。
正当赵九洋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怀里一阵蠕动。赵九洋立即惊醒,刚要摸出匕首一刀封喉,可借助微弱的火光一看,原来是个女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赵九洋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脖子早已被来人圈住。
“哥哥,秋寒喜欢你,你莫嫌弃……”
莫秋寒的呢喃之语有如夜风般温柔,使人不知不觉般入醉。
西夏举国厚义,西夏的女子更是重情重义,她们蓝眼珠,金长发,大胆奔放且专一,如烈火,如烈酒,醉人心肠。公羊春的话还没入耳半天,今晚就真正领略到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五人便启程,继续往西凉城出发。
不知是否受到雨露的滋润,莫秋寒瓜子脸满脸瑰红,光彩耀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神情举止娇柔倍加,处处都洋溢着小女人的暧昧,一路不停地甜甜叫着“哥哥哥哥”!
赵九洋那个无奈啊,纵然脸皮是铜钱铁壁也禁不住尴尬,始知西夏的女子果真名不虚传,脸皮厚如长城的城墙!
莫春寒早就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羡慕地看着自己妹妹与赵九洋眉来眼去,大胆且低声取笑着妹妹,逗得莫秋寒更是娇情荡漾。
春秋两位姐妹自小形影不离,无话不说,又是青楼的艺伎,听过的人世风尘之事数不尽数,两人嘀嘀咕咕半天,大胆火热,打马赛克的文字漫天飞舞,真如电影再现,声才并茂。
一边皆大欢喜,一边水深火热!
我们旁边亲爱的董大所长原本不想听的,可偏偏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心里那个滋味连神仙都无法形容。总之胸内的恨意熊熊燃烧,只可惜刚燃起不久,又被夏格拉巴的意识完全扑灭。觉得不应该这般窝火,这个世界的男人就是这样,再正常不过云云。于是乎两种思想意识不停在纠结斗争,让董青青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川剧变脸。
该死的赵九洋!正一个西门庆,最好下一秒被雷劈死!被车撞死!
忽然,骑在马背上的赵九洋毫不来由迎天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眼皮有些跳动,心头纳闷:难道有人想我啦?不可能,可能有人骂我多一些……
当天无话。
在傍晚的时候,赵九洋等人经过一处野地,野地不远处有一面湖,湖水清澈,波光粼粼,环境实在算得人间美景。赵九洋心有意动,心想已摆脱追兵,立即安排就此过夜。
大家见此环境,兴致都特别高涨。这些天风尘劳碌,赶着逃命,说不劳累那是假的。特别是几位女眷实在难受异常,有了这面湖,就能解决很多不方便。春秋两姐妹这些天脏得难受,一见有面湖,马车没停就要拉着董青青去湖里沐浴。
董青青虽然心情闷闷不乐大多数都是因为面前这两位女子,但关键两位当事人不当回事,这几天冷头冷脸地对她们,而她们却不曾怠慢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