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李策之感到诧异的,是此人的状态。
他眼窝深陷,肤色蜡黄,显得精神极为萎靡,整个人瘦的如一条竹竿,随时可能倒下去。
其他学子,不论家境如何,来参加试考,总会穿的体面些,再不济也得配一身长袍。
偏偏此人,穿着一身粗麻布衣,不知多久没换过了,沥青色的色彩都被污秽所浊,黑的发亮。
在众多干净体面的学子中,这位中老年童生自然是显得鹤立鸡群,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赵兄,此人是谁?打扮好生奇怪。”
李策之压低声音朝身旁的赵瑞祥问了一句。
“这人?”
赵瑞祥明显认识,瞥了一眼,似有些怜悯的道:“一个很可怜的老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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