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字数不多,但每一个字,他都在字斟句酌,力求完美。
白天入的圣贤院,眼下抬头望天,依然是白天。
只是,时间过去了一天一夜。
最后一字落下,李策之的精气神,仿佛都被这篇策论榨的干干净净,只觉得无比劳累。
“也不知,这篇策论的文力,能达到几许。”
他吹干墨迹,喃喃道。
对于童生试考的策论,他自认为,这一篇策论的文思和才气,远胜从前。
若按照策论等级排序。
李策之估计,这策论,至少是达郡级。
凭此策论,中举不难。
很快,他走出考室,交付了卷宗。
......
......
祠堂里,李朝歌估摸着,大儿子,应当是考完了。
他蹲在牌位上,侧畔,陈清浅正说着家里的琐碎事情。
“当家的,现在儿女们越发的忙了。
我这一个人在家中,倒也有些寂寥。”
儿女终归要长大的,要离开家,寻自己的前程。
陈清浅作为饱受李朝歌熏陶的慈母,自是不会在他们面前表露出这些不舍情愫,引得他们为难。
但在祠堂内,却时常将这些事情告知给李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