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微微。”他拍着那厚厚的门,他在里面喊着她的名字。
列车缓缓启动向前,她站在原地,望着他,望着他越走越远,越来越远。
她蹲在那里,只觉得整颗心血肉模糊,这是她第二次与他分手,这次,却更加痛彻心扉。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外套上还有专属于他的味道,他的体温,她紧紧拽着它,紧紧裹着自己,仿佛这样,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痛。她的泪水如坏掉的水龙头,如开闸的堤坝,不断涌出来。
对不起,子萧。
她在心里说了一遍又一遍对不起,可她仍旧觉得对不起。
她又哭了很久,她已经把自己哭得筋疲力尽,她的腿发麻,竟站不起来。
远处跑来一个人,他一个用力,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声音。
“微微,对不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