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不愧是神医啊,来世老婆子做牛做......”
不理会容嬷嬷的千恩万谢,孙大夫把手一摊,瞪眼道:“今天的诊金谁付?”
昨天大夫是公主让请的,诊金当然是杜长卿给。
可今日的诊金,就要靠容嬷嬷自己。
其实这也无可否非,若是换了其他主子,昨天都不会有孙大夫的出现。
看着孙大夫的手掌,容嬷嬷干笑两声道:“几......几文钱?”
“十两。”孙大夫面露不悦。
他孙四茅可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在这天京城,出入的可都是官宦之家。
药钱能赚几个钱,他赚的是诊金。
十两?
容嬷嬷吓得脸都绿了。
写一个方子,就要十两?
那可是她近一年的工钱。
“你家孙儿的病,此时正是关键时期,若是嫌贵......”说着,孙大夫作势要将方子收入囊中。
“不贵不贵......”
干笑两声,容嬷嬷咬咬牙从箱子里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孙大夫。
药方再贵,也没孙儿的命值钱。
夏竹煎药端进来,见容嬷嬷坐在床边垂泪,便柔声安慰道:“嬷嬷莫哭,易儿很快会好的。”
“驸马爷太过分了。”
容嬷嬷恨声道:“易儿本来就伤的重,他还拿针扎易儿,枉我平日里还对他客客气气的。”
夏竹轻叹一声:“驸马本就伤的那么重,现在被公主关进了柴房,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驸马爷自尽,本就流了一大摊子的血,连大夫都说很难挺过这一关。
想到这,容嬷嬷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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