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芪在自己家,舒舒服服的待了三天,才准备出门,买买新衣服,逛逛街什么的。
现在的谭芪是不差钱的,在荣养丸打开了销路的时候,谭芪直接跟仁和堂做了一锤子的买卖,把药方直接以一万块大洋的高价给卖了。
谭芪就自己买了两间挨着的小铺,就在谭府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开了一间花店还有胭脂水粉的店。
王婶和宝宝贝贝也帮着谭芪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谭芪卖的鲜花,全是从郊区的花圃直接运来的,新鲜得很,那些研制,则是谭芪自己坐在店铺里用新鲜的花瓣做成的,价格高达十块大洋一盒,还一天只卖十盒。
可就是冲着黑珍珠三个字,多的是人来买,可惜谭芪却挑剔得很,不是谁来都卖,只卖给有需要的有缘人。
王婶看着谭芪这么“任性”的做生意,有几次都有些焦急:“谭小姐,您这样卖胭脂,会不会亏钱啊。”
“我开铺子又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的,而且我喜欢做胭脂,不是谁都有资格用我的做的胭脂。”
看到有钱任性的谭芪,王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之前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王婶,现在跟着谭芪,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散钱玩,每天卖不出去的话,最后都被谭芪做成胭脂,现在他们店里的胭脂都快几百盒了,偏偏每天还只卖十盒,别人来买,还不卖。
王婶的大儿子宝宝今年已经七岁了,看到王婶一脸的愁眉苦脸,有些担忧的问道:“妈妈,是不是谭小姐的生意不好,要是谭小姐的生意不好,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不是,谭小姐不是生意不好,她就是无聊打发时间呢,放心吧,只要我们好好干,谭小姐不会赶我们走的,我们会一直在这里住着的,你跟贝贝,要听话一点。”
“知道了,妈妈,我和贝贝一定会乖乖的,不会惹谭小姐生气的。”
很快,谭芪的胭脂铺子,在贵妇人圈子中就出名了。
一家咖啡馆里,几个时尚的女人,正在聊天。
“没想到那个黑珍珠,竟然沦落到卖胭脂,偏偏还傲气得很,这个不卖那个不卖的,还要卖那么高价,真是不知道的身份。”
“我看不知道身份的是你吧,你有本事当着黑珍珠的面说这话,你信不信,只要她说一句讨厌你,你家老爷,立马就会把你赶出家门。”
说话正是嫣然,虽然她也是姨太太,但却很认得清自己的身份,从来都不会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敌人。
“哎呀,嫣然,你干嘛说这些,大家都是姐妹呢。”另一个女人,连忙打圆场。
“正是因为是姐妹,我才要提醒你们,你们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的那些老少爷们对黑珍珠的迷恋,她愿意安分守己的自己做事情的,不参合咱们这些事情,你们偏偏要挑起战火,要是她一个不高兴,上点眼药,有你好果子吃,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能比得过黑珍珠那个女人。”
之前说话的女人,被嫣然不客气的话给说得都快哭了:“我就说说,你干嘛这么凶。”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家的那几个不是善茬,随便一个去调拨离间,等着你的,最轻的都是被扣月钱。”
“好了嫣然姐姐,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等会去买衣服吧,听说百货公司,新出了几款羊绒大衣,很不错呢。”
买完东西,各回各家的时候,之前被骂的那个女人,看着嫣然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还正当自己是正房太太呢,天天摆个架子,教训这个教训那个的。”
“你呀,嫣然以前是大学生,难免喜欢说教了些,不过她本意是好的,咱们是姐妹,总不能看着你犯错吧,她说得也没错,黑珍珠确实是咱们招惹不起的,她现在是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就保持这样的距离挺好的,管她干什么呢,我可是听说你家老爷,对黑珍珠可是痴迷得不行,之前还买了黑珍珠专门发行的一张唱片呢。”
“算了,反正你们都觉得她是对的,下次在聚会,有她在就不要叫我了,每天在家跟那几个贱人斗嘴皮子,出来放松一下,还要听她说教,烦都烦死了。”
“小兰,你别这样,咱们几个当初可是说好了,要做好姐妹的。”
“可现在是人家瞧不上我,觉得我笨呢。”
几人又是不欢而散。
谭芪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让几个塑胶姐妹花差点闹掰了。
有不少的人,都要找了谭芪,可面对谭芪冷峻的目光,那些人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最后只好发动不同类型的女人,来找谭芪买胭脂,想要帮着谭芪赚点零花钱。
之前还各种担忧的王婶,在跟着谭芪做了一点时间的事情后,也渐渐把那些不安给抛却了,之前的不安是担心谭芪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桀骜不驯,要是吃了苦头,钱财不继了,就会把他们母子三人赶走。
但现在看到谭芪是真的只是为了爱好而做胭脂,每个月怎么也能卖几盒胭脂,赚的钱,完全够生活,而谭芪除了对吃的要求精细之外,其余的并没有要求,算是一个很好的雇主,关键是性格特别好,要是宝宝和贝贝帮忙搬花了,还能得到买糖吃的零用钱。
慢慢的,王婶也学到了一手研制胭脂的好手艺,渐渐的也越发体会了谭芪做胭脂的快乐。
这一天,王婶正准备去买菜的时候,突然在街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