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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会给陈文和带来极大的影响,到时不仅是名誉之上的重创,而且还会因为准备不充分导致殿试之中处于劣势。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简直无异于毁人前程,陈剑儒心里的愤怒,自然可想而知。
这一件事情,在贡院之外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陈文和也成为了无数人眼里的笑柄,不仅会元的位置被人抢夺了去,而且还落得这般惨状。
可以预见的是,这件事情一定会在整个长安城之中广为流传,到了那时,陈文和的声名,也势必会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只不过,却是污名。
不过,现在陈剑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情根本压不下去,贡院之外数以万计的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件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快些恢复陈文和身上的伤势,然后顺利的参加殿试。
虽然那位名叫易安的考生属实不同凡响,但这也并不代表着陈文和会比对方平庸,会试第二名,除了名望之上不及会元,但实际上并不比会元弱多少,毕竟,会元并不代表着就是状元。
只有状元,才是备受瞩目的那一个,接下来只要陈文和能够夺下状元的位置,那些不好的声名,自然能够被掩盖过去。
很快,陈文和便被他的几个护卫小心翼翼的抬着,慢慢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不过,这件事情却并未因此而平息,方才众人因为忌惮陈剑儒叔侄的缘故,所以,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谈论这件事情。
但等到陈剑儒叔侄离开之后,他们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及,开始对方才的那一幕探讨了起来。
对此,易安跟燕赤霞两人,也只是看热闹的心态,易安也没有想到陈文和竟然把自己也给记恨上了。
不过,他就算是知道了,心中多半也会不以为意,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陈文和,哪怕是放眼整个朝堂之上,还没有出现能够引起他重视的人。
甚至,易安还会送他一句“胸襟狭小,难成大事”的评判。
燕赤霞看着易安并没有太大波动的情绪,心里不免有些奇怪,看那些考中的人,哪怕只是排名末尾,都能激动的难以遏制,可是易安却仿佛熟视无睹,仿佛这件事情不存在一般,他忍不住奇怪的问道:“易兄,难道你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易安沉吟了少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跟对方说,他志不在此吧。
就算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但也最好不要表现出来。
于是只好这样说道:“惊喜自然还是有的,毕竟是自己苦读许久的成果,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平常心对待就好,还是先前那句话,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可能是这样想的缘故,当这件事情真正到来之时,心里的惊喜也就随之冲散了许多。”
燕赤霞一听,顿时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易安的这番说辞不是不无道理,于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了。
“不说这些了,易兄你能够不负众望的夺得会元的位置,这可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不妨我们今晚就在镇国武馆之中设宴,以示庆祝。”燕赤霞对于易安能够拔得头筹这件事情,心里也是很重视的。
“现在才只是会试结束,还不值得这般大张旗鼓的庆祝,不妨等到殿试之后,等到最后的结果,然后再谈这些也不迟。”易安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现在庆祝还是有些为时过早了。
燕赤霞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拒绝,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是完全值得庆祝的,只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遵循易安的自愿。
……
那数家开设赌局的赌场,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的惊喜,可谓是溢于言表。
这样一来,他们能够得到的利益,可就不止眼前的这些了。
他们粗略估测,众人押在陈文和身上的赌金,最起码占据了所有赌金之中的六成之上,他们势必能够赚的盆满钵满。
说起来,他们还真的需要感激陈文和,如果不是有着陈文和的失利,那他们也就不会得到眼前这偌大的利益了。
只是当他们在得知会元的名头,落入到了一个声名不显的人身上,这让他们不禁心生疑惑。这易安究竟是何许人也,对方就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只不过,他们为何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
这是赌场的管事之人,在得知这件事情之时,都会忍不住生出的念头。
他们在经过进一步的求证之后,顿时傻眼了,甚至就连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
他们惊奇的发现,在自己赌场的账目之上,竟然出现了大额押注在易安身上的赌金,对于这件事情,他们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先前在他们看来,对方简直就是来给他们送钱的,但对于易安这个名字,却是很少有人能够记在心里。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易安的赔率,让他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押注的赌金数额之大,在翻了数倍之后,可就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了。
如果真的按照赔率去赔付,那对于赌场来说,可就是伤筋动骨了。
非但搭上这一次赌局赚取的所有都还远远不够,甚至还需要拿出这些年赌场积攒的底蕴,才能够勉强补上这个数字的缺口。
想到这里,不少人甚至都生出了抛下赌场跑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