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大奔内,温悦儿,严谨,石叔和苗一秀互相击掌相庆欢呼。
“这下,可以放心了。”温悦儿眉眼舒展:“看他们还敢背地里做手脚不?”
苗一秀喜道:“最最主要的是,一路可以安安心不少。”
“没错。”石叔点头:“搞定这两拨人后,没有尾巴了,此去必定顺风顺水。”
严谨虽然也是笑容满面,却略有忧患:“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事,等我们回南市,就开始跟他们对着干。”温悦儿做恶狠狠状:“玩阴的,我们也会。”
“对对。”苗一秀还掳下袖子:“当当我们是病猫好好欺负吗?”
与此同时,京市,严诙摔羚话怒气冲冲:“一群废物!”
吕明成端一杯酒递他:“诙,消消气。”
“怎么就这么不会办事呢?”严诙接过高脚杯,一饮而尽。
吕明成马上又倒了一杯,:“找的人不行,不专业。太业余了。”
严诙斜眼瞪他:“明成哥,你别光风凉话,倒是找几个专业的来呀。”
“嘿嘿,有,还真有几个。”
“哦?”严诙半信半疑。
吕明成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太相信他会办事。
“我得到消息……”吕明成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严诙脸色稍霁,迟疑少许:“可靠吗?”
“消息绝对可靠。”
“我是问这些人。”
“嗯?”吕明成不敢随便吹牛,停顿一下才试着解释:“他们吧,亡命之徒,爱钱如命,只要出得起价钱,做什么都可以。”
“这跟我们请的那批废物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他们刚从牢里放出来,急需钱,而且都不是善茬……”
严诙摆摆手,翻个白眼:“你去办,不要跟我。”
“这……”
“你打听来的消息,你搞定就行了,不要跟我讲。”严诙这是撇清关系,同时又要让吕明成自己去接洽。
吕明成心知肚明,陪着笑:“可是我手头……”他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严诙瞥他一眼:“差多少?”
“差很多。”
“哦,你一次性付清吗?”
“这倒也不是……”
“自己先垫上呗。事成了,我倒是可以帮衬一把。”严诙打的如意算盘。
若是事成,他可以付清余下的尾款。若是事败,反正也扯不到他头上。
吕明成很无语:“诙,你这就不厚道啦。”
严诙冷笑一声:“这么多年,我家对你还不够厚道?明成哥,话过过脑子好不好?”
“这是两码事。”
“这么多年,你从我家捞了不少吧?怎么着,光想着搂钱,不想付出?你属饕餮的,只进不出?”
这就是很赤果果的讽刺了,吕明成脸皮再厚也挂不住笑意了,他沉下脸:“诙,你要这么算,那我们今就来算算账好了。这些年,我为你们家也做了不少事……”
严诙毫不留情:“办成哪样了?哪样不是让你搞砸。”
“你什么意思?”吕明成真的很生气。
“就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啊。”严诙对他的态度实在不像是对表哥。
吕明成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指着他:“行,那你,我哪样搞砸了?”
“多了去。还要我列出来?”严诙慢悠悠喝着酒。
“你,你,欺人太甚。好,你们家的破事,我不管了。”吕明成恼羞成怒,甩袖走人。
严诙也不挽留,冷眼看着他离开,还撇撇嘴:“白眼狼。”
过了不到半时,严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询问电话:“诙,你跟明成吵架了?”
“没有呀,就争论了几句。怎么,他还跟你告状了?真好意思啊。”
吕夫人一听就猜出大概:“我诙,明成好歹也是你表哥,你就不能不嘲讽他吗?”
“妈,我可没有呀。你别听他瞎。”
“行了,你们两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见面就互怼。正事,我刚收到消息,他们都被识破了?”
“不但识破,还差点出人命。”
“怎么样了?”
“就那样呀。”
吕夫人停顿了下,叹气:“得未雨绸缪了。”
“妈,怎么啦?”
“等妈回来跟你。”
“好。”
导航语音一直提示:“前方左拐,直行百米,下高速……”
苗一秀听着很心潮澎湃:“快,快到家了。”
温悦儿趴在窗边欣赏沿途风景,赞叹:“全是青山绿水呀。”
“当当然喽。”苗一秀自豪。
严谨笑了:“可不。没有工业,也没有办厂,也就没有污染,可不就青山绿水好风景。”
“那,当地怎么发展呢?”
“除了旅游业,别的发展不起来。”
温悦儿微眯眼:“可是,我看路边新修的房子,都还蛮不错呢。”
石叔了句:“一般来,如果家里有两人出去打工,只要不沾黄赌毒,务实一点,脚踏实业点,基本两三年就可以在老家起新房子了。”
“有道理。”温悦儿信服了。
前面不远有个集镇,其实是当地县城,只是没发展起高楼大厦而已。
他们停车,去饭馆吃了便餐,还稍微逛了逛,当地人除了普通话外,也还能听到不少周边的方言。苗一秀家的方言也掺杂其郑
苗一秀吸吸鼻子,有点想哭。
“果然听不懂。”温悦儿摇头。
石叔凭着人畜无害的忠厚长相,跟当地人打听了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