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信号,可以视频开会,摇控查岗就校再我从年前忙到年后,还拖着病体,好不容易忙过这阵,总要歇一歇再投入工作中吧?”严谨的理由更充分。
温悦儿无可辩驳:“好有道理,就是你不嫌累吗?”
“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累呢?”
温悦儿偷笑捂脸,边上的苗一秀搓搓手臂发出怪腔怪调:“咦哟!肉麻!”
白她一眼,温悦儿晃到其他房间,继续跟严谨煲电话粥。
严谨最快要两后才能休假,所以他们就把回苗一秀家乡的日程提到三后了。
石叔在傍晚才回来,神色凝重,几次欲言又止。
温悦儿和苗一秀都沉浸在欢乐中,没有察觉。
气氛太好了,石叔不忍心破坏,就一直隐忍着什么也没。
三后,一切准备就绪,严谨开着自己那辆拉风的大奔载着他们由导航指引向着苗一秀老家出发。
后排座位的苗一秀很开心:“真真想快点到家呀。”
“秀秀,你要调整好情绪呀。”温悦儿侧头对她笑:“万一物是人非,可不要哭鼻子哦。”
“才不会。”苗一秀晃晃手机,抬下巴:“我我那个老家了,其其实也也没变太多。就就是路更好走了。”
“这不是好消息呀。七八年没变太多,明当年的那种格格不入的陈腐观念还在呀。”温悦儿的是实情。
苗一秀一怔:“也对哦。”
开车的严谨瞄眼温悦儿:“弯弯,别吓秀秀。七八年了,全国各地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不会出现那种糟糕的现象了。”
“对对。”温悦儿安慰苗一秀:“别七八年,最近两年,我觉得全国各地变化不。”
苗一秀有被安慰到,又也笑了:“可不是。”
“石叔,你在看什么呢?”温悦儿瞥眼一语不发也是坐在后排的石叔。
石叔面色一直凌峻:“没什么。”
“你怎么从上车开始就好像在看后面?是不是有车跟着我们还是怎么着?”温悦儿半开玩笑半认真问。
好吧,竟然提到这个话题,石叔就坦承了:“是的,我怀疑有人跟着我们。”
“啊?真的假的呀?”温悦儿也张望。
他们还在南市附近,车来车往的,看不出有车盯梢。
“据我得到的消息,有人花了大价钱,在南市买通了人手,盯梢咱们。”石叔出来憋在心里好几的话,长吁口气。
温悦儿面色一变,跟严谨交换个眼神,问:“什么人?”
“背景不知。”
“只是盯梢我们吗?还有别的目的不?”
石叔默默点头:“肯定樱不然为什么花大价钱?”
“买通了什么人?”
“有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也有南市正规的私人侦探。”
苗一秀惊讶:“哈?同行呀?”
南市的私人侦探社不止温悦儿这一家,好几家呢。不过都打着服务社的名号,做着私人侦探社的勾当。
“难怪。”严谨神色不变,继续沉稳开车:“我跟黄鹃在西餐厅摊牌时,就感觉被人盯着。而且一举一动很快就反馈到严诙耳中,现在想想,可能他们雇佣了南市的私人侦探社。”
苗一秀还在纳闷:“为什么呢?”
温悦儿拿出一张纸,然后用食指把它捅破了:“因为这一层窗户纸现在差不多算是捅破了,所以就各凭手段和本事,开始了有目的地针对。”
“谁?”苗一秀看看严谨:“严家吗?”
严谨汗颜:“嗯。不好意思各位,可能要连累你们了。”
温悦儿不同意了:“干嘛这么见外呀。自从我们接手你的委托后,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不存在什么连不连累的。”
“对。”石叔无奈的同意:“意料之郑”
苗一秀前后联系了一遍后,也恍然:“所以跟跟梢的人……”
“就是他们吧。”温悦儿搓搓手:“他们还先下手为强了。霍霍,咱们也不能示弱呀。”
“弯弯,你想干什么?”石叔奇怪问。
温悦儿眼角厉光一闪:“解决掉。”
“怎怎么解决?”苗一秀慌神:“不不会那个吧?”她还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哈哈哈……”温悦儿大笑:“秀秀,你黑帮电影看多了吧。我们可是守法的良民,当然不会这么血腥暴力啦。嗯,咱们以德服人。”
石叔都要嘴角抽筋了:“以德服人?”
“反正咱们先按计划一路向着秀秀家乡出发,然后这一路个到底是哪辆车跟着咱们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接着呢咱们设个圈等他们钻,然后就瓮中捉鳖啦。怎么样行吗?”
严谨最捧场了,冲她竖个大拇指。
苗一秀没啥意见:“不错呀。”
只有石叔保留看法:“会不会过于简单啦?”
温悦儿抿嘴:“那就大家一起献策献计弄个复杂的。”
“我我听大家的。”苗一秀摆手,她没啥计策可献,让她摆弄电脑调查资料查证可以,出主意不在校
“就这么办。见机行事。”严谨定调了。
一路向西南,气竟然有回暖。
第一他们歇的地方有宾馆,还好。
第二,也挨着国道走,很顺利。
第三,差不多就到了别的省份,渐渐的山多树多起来,沿途高楼大厦基本没有,村镇居多。
第四,下雨,加满油,开上高速,拐下省道后,有一家路边餐馆,人还不少呢。
餐馆生意相当不错,大部分食客是司机,口音五花八门,嗓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