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姐……”苗一秀不认同的推推眼镜:“你你这叫什么话?我我们是一起的,当当然有有难同当,有福同同享,对吧?”
石叔赞许点头:“秀秀说的对。有什么严重后果,大家一起扛。弯弯,你别多想了。”
温悦儿感动的抽抽鼻子:“石叔,秀秀,你们太好了!”
“悦儿姐,你你放心,我我会想办法查查她的老底……”
“她能有什么老底呀?”
“盈科呀。”苗一秀已经学会隔山打牛大法了。
石叔微笑:“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赵华芝若真是记仇报复,他们就针对盈科展开反击。
“对,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豁出去了。”温悦儿热血涌头,壮专未酬似的下定决心。
“没那么严重吧?”石叔觉得不至于。
女人之间的口角而已,算小摩擦,还不到耍穷横的那一天。
“防范于未然嘛。”
回到侦探社,各自回房洗濑休整。
温悦儿不矫情,用上严谨送来的药水,涂抹了一遍小臂,清凉舒服,的确很管用。
电话响了,是赵嫣儿打来的。
“听说,你们在酒店跟盈科的赵二小姐起冲突啦?”她开门见面,直奔主题,没有多余的寒暄。
“咦,赵小姐,你消息够灵通呀。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去了?”
赵嫣儿娇哼一声:“我还在酒店套房,你说我知不知道。”
“哦,是有这么回事。一场小小的口角而已。”温悦儿装做漫不在乎的语气。
“谁赢了?”赵嫣儿关注点与众不同。
温悦儿失笑:“你还真八卦呀。我个人认为,算打平手吧?”
“是吗?不过我听说,是盈科输了。她的助理还去医院验伤了?”
温悦儿叹气:“她装受害者呗。想引起别人的同情呗。”
“温小姐,你可要小心哦。”赵嫣儿好心提醒:“盈科在南市可是地头蛇一样的存在,你得罪了赵二小姐,以后的日子呀……”点到为止,不说破。
“我明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
“嗯,你明白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赵嫣儿那边传来轻呼声,可能是王家诚不耐烦了。
“谢谢你赵小姐。”温悦儿确实明白了,这是赵嫣儿一片好心提醒她不要轻敌。
赵嫣儿心情颇好的娇笑:“举手之劳而已,我要谢你的太多了。”
“应该的。”
“好吧,不多说了。我明天就回京市,以后微信联系呀。”
“可以。”
一般来说,温悦儿不会跟客户在委托结束后继续有联系,但是赵嫣儿除外。
一来,王家诚涉及的那个意外死亡案还没有结案,她想从赵嫣儿这里得到后续结果。
二来,赵嫣儿如今算是在京市豪门站稳脚跟,说不定以后有什么委托单,还得麻烦她助一臂之力呢?
三来,赵嫣儿比她想像的精明能干审时度势,性格却也还好,人品也过得去,可以保留来往。
挂断电话,滴滴有信息进来。
温悦儿垂眼一看,是严谨发过来的微信,问她:到家了吗?
温悦儿闲着没事,懒洋洋回:到了,有何请教呀?
严谨又发一句:手好点没有?
看一眼涂了药水的小臂,温悦儿嘴角一勾,存心卖惨:不怎么好?
严谨的信息回的很快:你没擦药吗?
温悦儿翻翻眼:擦了,但也没那么快好吧?
过了几分钟,温悦儿正要出房门,电话响了,竟然是严谨打来的,背影隐隐有欢快的曲调,他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温悦儿笑出声:“算了吧?这大晚上的,懒得折腾。”
严谨默然小会,低声说:“我认识一位医术精湛的朋友,要不要请他上门给你看看呢?”
‘嘶!’倒吸冷气。
医生上门?这待遇,温悦儿可不敢想?何况上门不就穿帮了吗?
“严总,谢谢你好意。不过,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这点小伤小痛还抗不起吗?太小看人了吧?你不是有活动吗?这么有空?”
“是的,一个前辈召集的酒会,我在院子里。”严谨解释了。
“哦,赵二小姐在不在?”
“在。”
“她没跟你提出抗议吧?”
“提了。”
“呀,那她有没有趁机提出赔偿要求?毕竟,她的助理,去验伤了?”温悦儿眉头紧皱。
这事发生在酒店,若赵华芝向严谨发难,还真的说不清。
“这倒没有。”
温悦儿轻吁口气,接着问:“那她有没有讲我的坏话?”
这个嘛,还真有,列举了许多温悦儿的罪名。
严谨迟疑了下,该不该说实话呢?
“我就知道她会诋毁编排我?哼,这个女人呀,亏我还以为她是集美貌与智慧与一体的真正白富美,其实呀,跟走街串巷嘴碎八婆没有区别。”
“这,倒也没那么夸张吧?”严谨略微不同意。
赵华芝只是对他提出正常的抗议,并没有大肆向周边人宣讲,也没刻意委屈卖惨,至少表面上,很磊落。
温悦儿一怔,掩了掩嘴。
糟了!忘了他们现在可是商业上好伙伴,未来可能还是联姻亲家,有些赌气话还是不能随便讲的。
“呵呵,对,我太不客观了。”温悦儿打个哈欠:“不早了,严总,就这么着吧,拜拜。”
“哎……”严谨愣了,等他还想补充一句,电话就被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