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儿就想到这一层了。
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因为小人记仇,呲牙必报,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不容易甩脱。
“他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缠上也麻烦。”
“明白。”
“还有,他怵二哥。”
“嗯?”温悦儿不解:“是严谨吗?”
朱敏敏严肃点头:“是的。他很久前是二哥跟屁虫,常怂恿着二哥做些在违法边缘的事,后来被二哥狠狠揍了几顿,老实了几天,在二婶的撑腰下,继续做妖。”
温悦儿听的似懂非懂:“他,常住严家?”
“没错。十几岁就住在二叔家,二婶公开说过把他当儿子看待的。”
温悦儿更不懂了:“你二婶,也就是严建军跟继妻,不是还有个儿子吗?网上资料显示叫严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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