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公输军团的吧,朱老板的朋友?”
“他们是公输军团的,肯定是朱老板的朋友!你没看见珠珠商行的暗号啊”
二人尚未完全脱离危险,趴在马背上也不消停。
关键是“旭日弓”此时还分不出谁是韦妙,谁是韦肖。遂问道:
“你们谁是韦……”
“我是韦妙。”
“我是韦肖。”
“哦,你们都别闹了!没听见追兵还在后面吗。末将‘旭日弓’奉陈国国君之命前探查台城。唉,还是晚了一步,未联络上韦庄就……”
“唉!”韦妙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韦肖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好!”
韦妙猛地大叫:
“今晚是安宝福巡河。”
韦肖接口道:
“确实不妙,安宝福这厮是头倔驴,和咱哥俩不对付。”
“所以二位还是不要闹腾的好。”
“旭日弓”压低声音,因为前方河岸边已有火光摇晃,一对人马正迎面而来。
“就是你为什么要说不妙。”
韦妙压着嗓子责备:“你应该说不好。”
韦肖不解。
“为什么,我平时都说‘不妙’,随时提醒自己别和你搞混了。”
“平时说,今晚不能说!今晚我运气不好……”
“哦……”
韦肖好像明白了,即使不明白他也不敢出声了。
“旭日弓”手握两支赤阳箭分别抵在二人的后脑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安静下来。
斥侯们也都勒马静立,训练有素的战马四蹄落地,出气也都是轻呼轻吸。
“旭日弓”打出手语,斥侯们拉弓搭箭屏住呼吸凝视前方,等候号令。
率队巡河的正是安宝福,看见韦庄火光冲天杀声震地就带着百人巡河对赶了过来,恰好把一行人堵在中间。
不过夜色笼罩,巡河队并没发现“旭日弓”一行。
但见巡河队进入射程,“旭日弓”的赤阳箭离弦飞射,闪动的红芒就是攻击的号令,所有斥侯箭如雨下,同时催动战马跟着他向前猛冲。
安宝福正策马疾驰,冷不丁的听得弓弦声响,本能的侧身伏倒躲过致命一箭。他的坐骑可就没那么幸运,射人也射马是“旭日弓”的原则,赤阳箭直接射穿了马脖子,那马噗通倒地把安宝福压倒在地。
百人巡河队瞬间被打蒙,“旭日弓”率领众人冲杀而过,同时向天空射出一支响箭划出一道红芒,洛河对岸已有快船飞驰而来。
“去两人帮助二位韦大人上船,其余人调头回射追兵。相互掩射驭马退行,宁舍战马保全自身。”
“旭日弓”已率先调转马头,跃上马背左右开弓赤阳箭犹如一道道红色闪电,让纪军追兵纷纷落马鲜血四溅。
望云骓本就久经战阵,再加上罗二蛋的精心调教,既能退行还能摇头躲避来矢,即便躲不开时“旭日弓”也会用脚帮它踢开,他的脚可是假肢,不畏箭矢。
接应的快船还未靠岸,船上的火力支援已经展开,阵阵箭雨不亚于上百名弓弩手齐射。纪军人数虽多却根本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斥侯们登船离去。
“旭日弓”清点人数,无一人遗漏,仅有五人中箭受伤也不太严重,损失了八匹战马。
要是罗二蛋在肯定会心疼得叫唤。
现在韦妙韦肖兄弟开始呼天抢地叫唤了,因为“旭日弓”在为他俩拔箭疗伤,因为纪军本就擅长骑射,禁军更是纪军中的精英,二人所中的箭几乎都深透入骨。
还好“旭日弓”以弓箭成名,对于箭伤治疗自然擅长。
相比之下韦肖中了六箭伤得更重,尤其腿肚子上那箭把尺骨都震裂了,待“旭日弓”拔箭时疼得他直哆嗦。
韦妙不禁皱眉道:
“你就不能咬牙忍住。看你这样我都怕让他给我拔箭了。”
“旭日弓”撇了他一眼。
“人家都说孪生兄弟心意相通,你这当兄长的咋不体谅下弟弟。我看待会给你拔的时候你未必就挺得住。”
“就是!旭日将军待会给他拔时重重下手。额你怎么知道我是弟弟的。”
“额,对呀,凭什么他就一定是弟弟呢?”
韦妙问。
“旭日弓”觉得二人还真是搞笑。
“那你们告诉我,韦妙韦肖谁是兄长……”
“当然是我!”
韦妙道。
“就是从娘肚子里早出来两分钟,全靠我在后面推的。”
韦肖很不服气。
看来二人在娘胎里都没安生过。
“那就对了啊……”
“不对!不对。我是问你是怎么分辨出我们兄弟的。”
“不对!不对。我是问你是怎么分辨出我们兄弟的。”
这次兄弟俩绝对心意相通,连语气也一模一样。
“旭日弓”已经包扎,上药,处理完韦肖的伤口,伸个懒腰放松下。
“这有何难,刚才你们俩不是已自我介绍的吗。”
“刚才我们是自我介绍,可已经过去这么久,又是黑暗又是战乱的你不可能还记得。”
“刚才我们是自我介绍,可已经过去这么久,又是黑暗又是战乱的你不可能还记得。”
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敢情兄弟俩生怕别人能把他俩清楚的分辨出来似的。
“旭日弓”都差点笑喷。
“二位兄弟,韦妙中了四箭,韦肖中了六箭这无异于插标卖首。如果这样都分不清我‘旭日弓’也别混公输军团了。”
“不行!干嘛他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