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塔娜的头,站起身来看着队长问道:
“之前你说你们有三个人在这里对吧,那你能不能记得离开的时候这里还有大约还有多少其他住客吗?”
“除了他们仨,在没别的住客了,这个我可以确定。”
驴友队长不假思索,果断的回答我,说完想了想,接着解释着:
“我跟这儿的老板挺熟的,今天早上走之前跟他聊天他还跟我说呢,每年这个时候都属于淡季,也就我们俱乐部风雨无阻来的比较勤,这个星期一个散客都没有。”
听完我走到驴友队长身边,小声问道:
“那刚才外面两具尸体有没有你们俱乐部的人?”
“有一个是,看鞋子就知道了,俱乐部统一发的,不过…”
驴友队长面露难色,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
“那哥们头都没了我真不确定他是小松还是志远。”
这会儿基本可以确定,旅社八个人,俱乐部三个人,一共十一个,现在死了三个,塔娜也在这里,那屋里最多七个怪物。
从小屋里的情形基本可以判断,其他人肯定凶多吉少,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心里默默盘算着,顺便打量一下四周,我的目光停留在门后墙上,那里赫然挂着一把十字弓,箭袋就挂在旁边。
我走过去取下来,吹了吹弓身上的灰尘,拉上膛扣动了扳机。
咔!
一阵尘土。
没啥问题能用。
我摘下箭袋挎在身上,还有二十多只箭,足够用了。
“找点工具,咱们过去,正屋最多七个。”
我对老干部他们说道。
大个子正把胳膊伸进酒柜后面的夹缝里摸索着,没摸几下就提出来一根长撬棍,看起来怎么都得有一米半长。
我之前在部队用过类似长度的撬棍,当时是拿来别坦克链轨的卡扣,就记得这么长的撬棍挺沉的。
只见大个子把撬棍递给了哑巴,自己却弯腰拿起了我之前放在地上的公斤扳手:
“妥了,走吧。”
这什么搭配……
总感觉他俩的武器应该互换一下,行吧,他们是一起的,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
“走。”
孙守业首先推开了门,拿着工兵铲走了出去,我们紧跟着走出去,我不忘回头叮嘱:
“你们千万别出去,队长,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我带上了小屋的门,向正屋走去。
来到正屋门前,门是两扇往外开的玻璃门,我往里面看过去,屋里正对着一个吧台,吧台旁边有一扇关着的门。
整个房子是打通开来的,纵深很浅,应该是中间横向做了隔断,吧台左边是铝合金加玻璃窗的隔断,能直接看进去,里面是厨房。
我不禁一阵感慨,我在家里老照片上见过,这起码得是五十年前的装修风格了,不过这种偏僻的地方,这就不错了。
正屋的右半部分是个大厅,摆着七八张桌子,这应该就是餐厅了。
正打量着,忽然发现远处角落有个人,正对着墙呆呆地站着,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我敲了下门,他猛地回头,又是那样狰狞的脸!
看它已经张牙舞爪的跑了过来,我往后一撤,说了一句:
“开门!”
说完拿出箭麻利的装在十字弓上,十几年的特训,各种枪械也好冷兵器也好,我都用的非常熟练。
我话音刚落,大个子就迅速往外拉开了门,往后撤了几步举起了扳手。
站在门边的孙守业也紧张的举起了工兵铲,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怪物,随时准备给他一下子。
屏息,
瞄准,
扣动扳机。
嗖!
正中眉心,怪物应声倒地。
我迅速抽出一支箭,再次装在十字弓上,端起十字弓慢步走进屋。
四周安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其他人跟我一样,目光都停在了吧台旁那扇关着的门上。
“里面就是客房了,还剩六个”
我说着轻声往门边移动,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我猛地回头。
“咱们出去绕到后面的客房窗子看一下吧,贸然闯进去,万一伤到谁都犯不上,先把隐患除掉,再打电话。”
老干部面色凝重,低声的建议着。
“好,稳妥第一,听你的老哥。”
一行人又从正屋撤了出来,轻声绕到了正房后面,这才发现正房后面还搭出来一排平顶房,应该是为了多搞出几件客房。
这么看过去只能看到六个窗子,离地一米多高,外面装着防盗窗。
我们挨个查看,前两个窗子看进去,都不像是客房,应该是塔娜说的爸爸妈妈和叔叔婶婶的住房,里面也是没有任何异常。
再往前走,到了第三个窗子跟前,窗帘半拉着,我正要贴近窗子观察。
嘭!
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吓我一跳。
我赶紧回头看,原来大个子踩到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瓶盖还拧在上面的那种,他体格又大,这一脚下去,瓶身受到挤压瓶盖瞬间崩飞了。
“你小心点,吓我一跳。”
孙守业放下举起来的工兵铲说道,这哥们一紧张就举铲子……
我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窗子上赫然露出两张狰狞的脸,对着我龇起牙,疯狂的抓挠玻璃窗。
指甲在玻璃上的抓挠声,听的人浑身发毛,我举起十字弓,正想着让大个子把玻璃砸开:
“大…”
噌!噌!
我话还没说完,两个声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