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其他人或是附和,或是点头,表示他们也只知道这些。
“都怪我,我恐高,他才上的,不然如果是我在窗子上,他肯定能拉的住我,我实在是拉不住他……”
冯远一脸自责,说着伸出手,手上很干净,他的尾指指甲留的稍微有点长,现在指甲已经断了,指甲缝里还有血迹:
“我真的用力拉了,指甲都掀断了。”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那孙守业,死的太窝囊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开始巡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其他的线索。
正在这时,王栋儒脸上的表情从悲伤变成了惊愕,哆哆嗦嗦抬起手指向门外。
我赶紧回过头来。
外面的孙守业重新站了起来,背对着我们,那床单还蒙在头上,我们能看到的,只有那个血肉模糊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