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半夜摸到窑洞,三个赖皮狗看清吴静丑陋的脸庞,扭头吵吵嚷嚷要么加钱,要么另请高明。
女人毁容,又脏又臭。
下不去手。
最后加了双倍价钱,事办成了....
吴静没有跳河却怀孕了,长期营养不良,生活环境糟糕,孩子五个月胎死腹中。
吴静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即便知道一样不具备条件引产。
死胎滞留体内,会影响母体凝血机制,导致子宫感染,出现败血症,大出血等致命症状。
吴静流血不止,痛得死去活来,在窑洞里匍匐爬来爬去,熬了几天几夜,活活痛死了!
终了,连个收尸人都没有!!!
吴静的一生,四字可概况,惨绝人寰。
而范璞渝得知真相,勃然责骂儿子:“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教育,小时候那股聪慧劲儿去哪了?居然蠢到亲自出面,脑子呢?”
恶魔不开心了,眼闪怨毒,一个疯婆子而已,死了就死了,谁会为她伸冤报仇。
小题大做。
疯婆子罪有应得,死了还害他挨骂,恶魔很生气,脸色阴沉沉的,想鞭尸。
胡菲连忙护犊子,同时不忘教育儿子:“儿子,你不要生你爸的气,你爸是为你好,不是当妈的说你,手下那么些人又不是摆设,行事怎不知迂回些,你马上年满十八,出了纰漏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出了事,妈妈还怎么活啊,你是不是想气死妈妈。”
教育观令人叹为观止。
事后,两口子一商量,必须把知情人处理掉。
反正几个赖皮而已,活着也是浪费社会资源。
惯爱干坏事,良心烂透的人,十分擅长为自己找借口,就像当年胡菲借口让儿子亲近爸爸一样。
这么一个孽种,锦离没办法对他保留一丝怜悯。
弄死是不可能弄死的。
必须生下来。
生下来才能切身体会痛苦。
作恶就应该付出代价。
七八岁锦离可以勉强承认他因年幼,懵懂不知事,心中没有善恶是非,或归咎于他缺乏家教,责任算到大人头上。
十八岁呢,做下那般丧尽天良的狠辣事,要找什么借口?!
又有什么借口可以找!
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他还不知基本善恶那就是真的恶。
灭绝人性的恶。
丧心病狂,蛇蝎心肠。
这一家子五口,老老小小,简直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鸟。
...…
...…
楼下,范璞渝正与父母在商量吴静死后的事宜。
四天了,应该死硬了吧。
他正打算指使牛云芳去看看牛棚里的扫把星死了没,乍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真爱的声音。
范璞渝脚下一个急拐,马不停蹄冲上楼。
听见声音,胡菲停止了挣扎,表演娇弱无力,摇摇欲坠。
锦离又拧了一把嫩脸蛋,松开了手,冷眼旁观看她表演。
范璞渝上楼瞧见美人垂泪,我见犹怜的真爱,再看到本该躺在牛棚里的锦离,先是惊讶了一瞬,然后瞅见真爱脸蛋红了一大块,顿时勃然大怒,来不及追究锦离为什么悄无声息出现在二楼,大吼道:“吴静,你把菲菲怎么了?”
名正言顺的妻子直呼其名,对着野鸡倒是叫得亲热。
锦离怕一会打起来,伤到胡菲肚子里的宝贝蛋,跛腿后退两步,掏掏耳朵道:“吼什么吼,拼声音大啊。”
胡菲欲倒不倒的纤弱样吓坏范璞渝。
“一会再跟你算帐。”他脸色冷酷,恨恨瞪一眼锦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菲面前,伸手揽住粗桶腰,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那块被拧红的脸蛋,满脸心疼,温言细语问道:“菲菲,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紧?”
胡菲撇开脸,小嘴一撅,委屈巴巴控诉:“别碰我,你老婆骂我是小三,当初我说要回家养胎,你非不让,现在倒好,你们把脏水泼我身上,讲不讲道理了。”
范璞渝板正胡扉撇开的脸,两人深情款款对视:“你是我的女人,怀了我的崽,谁敢骂你小三。”
胡菲意有所指地看了锦离一眼,半瘫在范璞渝怀里的身子欲拒还迎挣扎一下,娇气咻咻道:“你走开,你去抱你老婆啊,缠着我干什么,我自己也能把孩子养大,我不需要你,你走开啊,免得有人骂我小三。”
“想离开我,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你和孩子独属于我。”范璞渝双手箍住胡菲的水捅腰,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清秀的脸庞灌满深情,表情庄严又肃穆,颇有种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大手一挥,宣告立后的感觉:“我对她没有一点感情,我爱的人是你。”
两人的表演,糊锦离一脸,嘴角疯狂抽搐,脑海里不由浮现一首歌;原来我最爱的人是你不是她,当你想要离开我的时候,没有任何理由,心好痛...…
艹....…
什么旷世畸恋啊!!
狗男女当着正牌妻子的面,堂而皇之搂搂抱抱,身体紧贴身体,说着肉麻兮兮的话。
这尼玛是在调,情吧!
“我才不稀罕你的爱,你走开啊,放开我,”小拳拳捶范璞渝胸口,撅起粉嘟嘟的嘴,俏生生喊道:“你不准在缠着我,你都有老婆了,我才不要做小三。”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你走开,你走开,身体却很诚实。
两人越贴越紧。
确实,一天只知道闷头干活的吴静哪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