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武成带着这对人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浩浩荡荡的进发匪山五里亭了。
而赵将早已来到了哨岗边了,赵将指着远处一个形同碉堡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碉堡的壁垒,壁垒之上是用木架子搭建而成的望台,通过望台,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整个山体的走势,我方兵力和敌方兵力部署一览无余。而这时他们也已经知道赵将和武成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上山来了,所以他们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只要敌人冲上乱石堆成的阻碍就会遭到万箭穿身之痛。
赵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地确实不宜强攻,这或许就是林将军为什么不让武成来攻打哨岗而去攻打五里亭的原因吧。
赵将命令十多名士兵沿着乱石堆说着哨岗的位置进发,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着前进,一会儿,箭如密雨,飞驰而来。
“趴下!”
可还没等赵将说完,这十多名士兵有的被一支弓箭射杀了,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乱石。有的士兵,身上插着四五支弓箭,挺了挺身子才倒下。还有一个士兵站在众人面前,用身体充当盾牌,保护了身后两名兄弟蹲下来,勉强活的久一点而已,不出两分钟,敌人的弓箭再次射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的那两名士兵原本以为只要蹲下就安全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敌人两支长长的弩箭不偏不倚刚好射中了他。场面非常血腥,以至于无一生还。
赵将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此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第一个哨岗就困难重重了,更何况后面的呢,那岂不是更加困难?想是这么想,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来,这一次也不可能让他无功而返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更不用说在军中立足了,就算是立个威风都是过份的。
武成那边似乎也不是很顺利,敌人占领五里亭重兵把守着,一层一层紧密相连,光是拦截的盾兵营地就有不下十一二处,武成第一波带兵冲锋而上的时候并没有遭到敌人的射杀,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和敌人硬碰硬,短兵相接,杀了数名敌人之后,却不料被敌人滚落的巨石砸死了好多人。无奈只能退下,等待机会再次反攻!
林懋霖拉着布什辎重,刚来到山
下,迎着高照的烈阳望去,阳光猛烈且必要,更是在这山上那就更不用说了,酷暑和干燥,侵蚀着每一个人的,无论是五里亭,还是哨岗,在着烈日下滚烫的岩石与不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壁垒。
小女孩就跟在林懋霖身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俏皮道:“林将军,这怎么这么热呀?”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还小,顶不住是正常的,去问拉扯的叔叔找点遮阳的物件吧。”
一会不见回信,林懋霖还以为小繁雨去找叔叔了呢,却没想到他竟然不去,走过去竟然是跟叔叔说要不要帮忙来着,林懋霖就一脸不是好气,走了一会,小女孩又回来了,二他手里却了一瓶水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不问叔叔们要斜阳的呢?”
小繁雨嘟了嘟嘴道:“林将军,你不也是没带么?你竟然都不用,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去要遮阳的物件呢?”
林懋霖噗嗤一笑,道:“小繁雨啊,小繁雨,我不知道是夸你聪明呢,还是夸你可爱呢。”
看着太阳又落下了一节,林懋霖高昂的声音传来:“时候到了。”
在他们之外,赵将看着远方,太阳落下瞬间,一股强烈的阳光顺着赵将等人的方向射向了哨岗处的敌人,敌人手持弓箭,威力却没以前那么大了,就像是瞎子射箭一般,歪七竖八的,没了个准头,只有锋芒便更显怪异了。
“冲!”
十几个士兵一下子就抢占了一个哨岗,一会儿,所有的哨岗都被洗劫了一空,土匪们死的死,跑的跑,哨岗之战役,赵将军损失小部分人马就取下了。
反观武成那边,死的多一点,惨烈一点,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尸体足以证明敌人的凶悍了。
“武将军,敌人反攻太猛烈了,我们始终攻不下。”
一个指挥官来到武成身旁,拉高了嗓门道。
武成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只见他一摔水杯,咣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道:给我上,天黑之前必须拿下五里亭。”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来到了营帐口,道:“禀报将军,哨岗已经被我军攻占,敌人就像失去了眼睛一般,我们的军队大量人马从一个方向而上,竟然奏效了,土匪们伤亡惨重,我们大获全胜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武成一时缓不过神来,声音结结巴巴道:“你说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你们一人来报久攻不下,而后,你又来报已经攻下了?这心里落差还真是大啊。”
那个士兵面带微笑道:“真的,武将军,我们已经攻下了。”
众人很是高兴,但是出来,看到满是尸体的时候,也就高兴不起来了,武成命令道:“所有士兵,收拾将士们的遗体,风光大葬。”
这一天,林懋霖跪在兄弟们的坟前,足足跪了两个小时,武成和赵将跟着跪下,其余的士兵吃饱喝足了,林懋霖才带着两名将军去到饭堂中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五里亭和哨岗是匪山的第一道门户,也是土匪们重要的壁垒,两处失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