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土匪手里拿着武器,背着弓箭,一副军人的模样,每一个人脸上都是那种趾高气扬的傲娇之气,望着黑风,更加坚信,匪山就是自己最对的选择。然而,就在他们来到山腰下,牵出战马准备出发的时候,突然匪山暗影手下一名传令兵来报:“禀报二当家的,三当家让您等等,他有话跟您说。”
黑风收到信息,命令士兵们停下,原地整军待命。
数分钟过去,暗影来到黑风面前,走路的时候步伐很急促,道:“二哥,听说那个林将军神武过人,在来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你看。”,说着,暗影拿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黑风。
黑风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想的比自己多,也正因为这样,自己对他也有点不是很喜欢,黑风拱了拱手,道:“你说什么?你也太小看你二哥了吧,看你二哥如何凯旋而归的,到时候过来庆祝就是了,不用这么麻烦。你回去吧,我们这就出发了,你看,这些士兵多么强壮,一个能打那帮骄纵官兵十个。”
暗影摇了摇头,多年的兄弟,看着二哥如此骄傲自大,自己说的话似乎也刚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实在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将那个小本子递给了黑风,嘱咐道:“多加小心。”
黑风却连看都不看他这个弟弟一眼,骑着高头大马扬长而去,暗影望着手上的小本子,感叹了一会儿,身旁一个士兵骑着马儿刚好路过,暗影一把将资料塞给他,叮嘱道:“记住一定要给二当家的看。”
马上滴滴答答的跑去,在人群中那个拿着纸条的士兵坐在马背上回过头来,大喊道:“是,请三当家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好。”
暗影缓了一下神,平复了一下心情,目送众人离开。
土匪们声势浩大的来到了溪流前,暗影勾勾了手指,示意一旁的小兵走上前去,查勘一下情况,一个小眼睛,小鼻子,高挑着身子的土匪骑着马,留下一句:“收到”便扬长而去,土匪众人拉了拉战马,只见马儿跑的比以前慢了许多,所有人望着那个马卒直至离开众人的视线位置。
“喻~”
马儿停下了脚步,那个土匪用他那小眼睛勉强看了看前方,印入眼帘的是一两个官兵,仰翻在地,走路一颠一簸的,一个官兵交错在一起,横七竖八的,由于距离太远,以至于那人看不清远方的官兵具体模样和状况,不一会儿,这个消息传到了土匪中,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特别是黑风身旁的数名土匪,他们笑的很是浮夸,自信也自豪。
“来人,你们靠近了看,身后大军加快步伐,”
黑风命令身后的士兵,然后骑着战马,向前方奔腾而去。
土匪们黑压压的一片,就像一大片乌云一般,压的溪流都畏惧了起来,流淌的溪水这一刻闲的十分湍急,撞在巨石上,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一声一声,声声入耳。
土匪横贯溪流而来,眼看他们就要进来了,可不料敌人的一支劲骑已来到了军营背靠的大山上,前进的土匪停下了脚步,左右观望,有的急躁,有的平和,还有一些对着溪流赞叹。
黑风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洋洋自得的称赞道:“你们看,这就是我们家祖传的裸头草碱素,只要一点就能让敌人在飘飘欲仙中死去,这帮军人也是顽强,竟然这么久了还能活着,不过,最多也就是活着摆了。”
身旁一两个士兵排起马屁也是头头是道:“二当家的真的是英明神武,所过之处那叫一个壮烈啊,敌人满怀信心的来,就
会抱着尸骨而归。”
“是啊,二当家,身材魁梧,无人能挡。”
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看向那个匪兵,再看看黑风那六尺男儿,很是惊讶,他们也想看看那个土匪是怎么躲过这一慢的,毕竟怎么也看不出这六尺身高如何的魁梧了。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黑风竟然还洋洋自得的站在马背上,一根手指指向天空,仰天长啸:“我黑风今日来,今日回,带着我的兄弟,提着敌人的头颅,丰功伟绩,杀敌神话,都在我这条弹指间”
牛还没吹完,一个士兵骑着快马已到了身前,只见那人下马拱手道:“禀报二当家的,高地已经被我们占领了,而且山上没有发现一个敌人。”
听到这个消息,黑风脸上猖狂之意更盛,命令手下的土匪冲锋道:“兄弟们,敌人已经被全部毒翻,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尔,不足为虑,兄弟们,跟我抢杀,一个不留。”
黑压压的土匪骑着战马,一个接着一个下了那山壑,跨国沟渠,只留下滚滚尘土。
黑风还没来到河流处便已经发现了数名士兵的尸体平躺在那里了,虽然距离的很远,但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去看那具尸体的模样了,不出一会儿,土匪已经全部进入了溪流,越陷越深。
蹲在山间沟渠中的士兵问林军道:“林将军,我什么时候动手。”
林懋霖收回目光,道:“一会儿,再等一会。”
那个士兵虽然不知道林将军是通过什么判断的敌势,但是他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自己也听不懂,所以便索性不再询问了。
一个土匪骑马经过溪涧时,看着水中冒着小泡泡,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小泡泡也不再冒出来了,溪水恢复了平静,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此人已经一夜未眠了,和其他士兵比起来,在大家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