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等,他们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如果让他们没脑子的冲锋,我想他们是最棒的,但是如果让这么多人去干一个智取轮船的活,他们或许并不是那么的娴熟,呆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更好的话。
一名士兵看到林将军朝他们说话的时候摇了摇头,自己也知道,林将军这是对他们没有多大的信心啊,索性站起来,音量不是很大却充满了朝气和自信,“林将军,这个您放心,我拍着胸脯保证,轮船我们会完完整整的交到您的手上。”
林懋霖看向他,只见这人浓眉大眼,长发捶至背,浓眉浓须,眼大膀宽,身高八尺,粗旷中带着豪放。
林懋霖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让带兵打,你会怎么呢?”
那个将军捡起一块石头扔下滚滚长江中,石头一进入江水中便不见了踪迹。
八尺大汉说道:“如果论文化,我武成不是很在行,但是如果谈到带兵打仗,我武成废话不多说,一点也不含糊,石头带兵轮船也代表水中乱石,沉则容易,行则难,浪花虽然美丽,但是外表美丽的东西,越是险恶,越吸引人的东西就越危险。”
林懋霖示意了他一下,道:“行了,行了,到此为止吧,真可谓是高手在民间啊。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切记行事需稳重。这是你林将军教你的。”
武成点了点头,向林将军拘了一躬,表示感谢。
对于武成、赵将和刘辗,林懋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言论,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如果是无能无才之人,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灵光一闪,说着这么有条理的话呢。赵将是冷月追风推荐的,能力和才识不容小视,回到中军方位,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位了,这一场仗当然少不了自己了,作为全军的最高指挥官,不仅要有分配任务的能力,更要有随机应变的计策,不能一点意外便毁了整个计划吧,所以林将军的首要任务便是,搭建起临时的烽火台,三军互动,纽带般挪动,照相呼应,前后相连。
一切还没有准备好,敌人就已经杀将了过来,喊打喊杀声,声声入耳,令人不寒而栗,林懋霖拉住一个跑过来的士兵,道:“怎么回事,敌人为什么会这么快打上来了。”
那个士兵慌忙中,眼神有种若即若离的韵味,应该是被战争吓坏了,这才临阵脱逃了。
那个士兵见到是林将军便什么都没有想,直接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林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打,而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说着,那个士兵一直磕头。
林懋霖也是无奈,可奈何前方士兵在那浴血奋战,而他却跑回来了,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法不容情的道理,他当然是懂的,所以也不想听他在解释了,右手一拉腰间的绳索,长枪直接掉落了下来,右手指一番,引动长枪落入手掌之中,握紧长枪,一个突刺,那个士兵慌忙中并没有反抗,鲜血顺着枪尖流淌而出,前面几个也准备逃跑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急忙回到了战场上,厮杀声惨烈无比。
两名士兵冲到了面前,赵将怒目而视,手里的一把锯齿短匕划过,只见来到眼前的两名士兵便倒了下去。
林懋霖在后面喊话,道:“兄弟们,如果再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杀无赦。逃兵一律处决。”
就在林懋霖收起长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土匪冲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看来这次敌人已经做
了生死一搏的准备了,倾巢而去了。
弓箭手,每个人身上都流淌着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浑身沾满了泥土,衣服破破烂烂的,有些是被石头割伤的,有些是被无眼的刀枪割破了衣服,割裂了肌肤。
刘辗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这是他临时找来的器具,如果不是正好战士里一个兄弟特别喜爱一把铁锤,或许现在他们所有人都的举着石块对着其他细一点的石块就是一顿猛砸,丝毫不顾双手的水泡,粗糙的手掌,磨破了就包上一块布,接着砸。刘辗鼓舞道:“兄弟们,还有最后一点,三米高的裂缝就成了。”,一直挖到了下面,岩石旁,磨砺的发光的石头,透过太阳的照射,甚至能反射少许光芒。
最后一声巨响,滚滚洪流澎湃而下,冲进了良田里,巨大的争先恐后的往沟渠里救。水流冲击在裂缝旁的巨石上,溅起的浪花,散落在刘辗的身上,顾不得疲惫和邋遢,刘辗放下铁锤,坐在地上,愉快的笑了。
一股汹涌而来的江水一下子就填满了田中洼地,敌人他在洼地上,举步维艰。行动也没有那么快了。
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激战,赵将望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箭弩,身后的背包里一把弓箭都没有,朝着一边的士兵,喊道:“你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弓箭么?”
远处一阵声音传进,“没有”两个字,深刻而尖锐,以至于赵将听的是那么的清楚,久久恢复不了愁容。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赵将拔出腰间的匕首,巨大的凸起,令这把短匕外的异彩纷呈。
“兄弟们,没有办法了,拿起武器,近战。”
杀绝好一会,林懋霖看到,深知他们坚持不住了,便让刘辗掩护他们撤退,这时,武成也回来了,没有给他们说话,林懋霖道:“不用多说,天要我们死,我们又怎么活的过明天呢?大家都尽力了,这滚滚大江中葬身也是一件快事啊。”
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