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人影穿梭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中,由于平原良田和良田相临中有数条小的沟渠贯通,用于排水,输水,运气水,足以看出这片田地一片也是一副富饶地带,一年四季长青之景,可是现在,虽然沟渠还在,但是已经没有了水分,目测,大江中的水分不是被堵住了就是水位太低了,以至于河水紧缺,滋润不到池田。
田地的走势上下高低有些错落,主要是以低洼为主,平原之上,一些较低的地方还囤积了一丝池水,池中几根小水道青涩的生长着,无忧无虑的生长着。
四名士兵趴在凹田中,背后一把箭弩被一根绳子牢牢的绑在身后,粗壮的绳子两端绳扣之间却是一个生结,一端的绳子折成两段,另一端的绳子打了一个小结扣勒住了那段折了两段的绳子,折起来的绳索的一端长长的,从腰间一直垂到大腿上。
趴在水坑中,身上,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
然而,在他们十米开外,一队人马正在巡逻而来,十几个土匪排成一队,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所有人竟然有序的踏着小碎步走来,脚上已经沾满了泥土,行动缓缓的,眼睛左右扫视。
“兄弟们,做好战斗准备,如果被发现了,就拼了。”
“收到。”
洼地中的四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
他们提高了警觉,目视着洼地上方,等待着
“天天这么巡逻,真是糟糕透了,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十多名巡逻土匪中一名相貌平平,长相一般,身材也不算很高大的士兵,一边走一边埋冤道。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着了。躲在洼地下,在三人身后一名较年轻的士兵神色一紧,瞬间的恐惧差点乱了分寸,还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原来土匪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可以用咫尺之隔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带头的土匪直接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来,怒目而视,道:“你是怎么了,以后不许说这种丧气的话,好好巡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机会来了,福泽自然来了。”
收拾了脸上的不满,青涩的脸庞略带着不满,但是又不敢反抗,听着眼前这名头领传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的长枪倾斜的捶于地下。
“你看看你都是什么样子,身边这么多好兄弟,跟他们好好学习,不然赶你去喂马,你就知道什么才是苦日子。”
那个年轻土匪一听,喂马?站直了身体,没有从刚刚的惊慌中恢复神态,所以这时的他虽然站立姿势很标准,可唯独一点最忌讳的一点没有做好。
那名巡逻的土匪头子一声令下,来人,给我拉下去,军法处置。
没等土匪们恢复神来,四五个士兵悄悄的说着田间溜到更远的一处足以容身的坑洼之地里了。
然而他们还在那里争吵着,一点也不顾及兄弟们的情面,那个土匪头子指着年轻土匪手上的长枪骂骂咧咧道:“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在看看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这时,已经被两名大汉抓住手臂,两条手臂向后被板折过去的年轻土匪跪在地上,看着其他几名同行的士兵,只见他们双手托着长枪,长枪悬于胸前,充满精气神,一看就不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一般匪类,这次可能碰上硬茬了。
就在他们那群士兵等待的时候,远处一声巨大的闷响响彻了整边平原,数支弓箭疾射而去,三三两两土匪倒在地上,重重的摔落而下,倒在田间,一支弓箭插在心脏的位置下,导致了那名士兵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直接没了气力。
三两分钟,田野中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土匪们长枪相向,我方起初是弓箭手在远处瞄准目标,一箭箭夺去了敌人的生命。
“有埋伏。”
土匪们瞬间慌乱,望着飞来的箭雨,所有人四散开来,就像大难临头各自奔跑的老鼠一样,找到一两块掩体便匆忙的躲过去,听到触目惊心的两三声扎在石头上传来的闷响,土匪微微胆寒,随后镇定,举着长枪看着远处,心想,“好啊,这次,你们来就就别想回去了,寨主果然料事如神。”
“兄弟们,杀!”
只见那个士兵躲在石头后面,朝着旁边视力之内的数名土匪命令道。而那个土匪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显得格外的鲜明,让人一眼望去,心中莫名的心生畏惧。
那几名土匪听到刀疤脸的话,那里敢不从?只见他们站起身来,举着长枪刚一个冲风,两支弓箭便夺了他们的性命。
其他土匪看到这一幕,不敢出去,刀疤男也没在强求,躲在石头后面等待着。
几分钟过去了,刀疤男站起来,长刀置于右手上,跳跃上了那个原本掩护他的石头上,右手一挥,
就是一名军人死在了战刀之下,鲜血淋漓,喷洒而出,重重的倒在了地下。
刀疤见一击即中,第二刀迎着远处一名士兵追击而去,那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死在了刀下。
刀疤男杀伐果断,一下子数名士兵皆死在了刀下,鲜血染红了田野。
战争一处即发,数名士兵和土匪扭打在了一起,长枪短剑交错,身旁躺着一具具尸体,历历在目,丝毫掩盖不住他们眼中的杀戮,兵器交织在一起,铿锵声时不时还带着一些刺进肉里的沙沙声,一瞬间的功夫,原本还是一片翠绿,现在却成了杀戮的海洋。
林懋霖骑着战马,举着长枪,飞奔而来,旁边数名土匪在长枪的穿刺下,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