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那个洛阳县衙原本还一本正经的吐露着大字方言,可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人时,内心中突然卡顿了一下,脸上浮现而出的竟然是一脸悍然于畏惧,一边推后一边指着历雪和历振宁,道:“你是人是鬼?你不已经死了么?”
历雪怒喝一声,道:“死?你想的美,今天就让你去死。”
说着,历雪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便冲向了那个冒牌货。
场上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听到历振宁是假的消息,所有人都惊谔着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甚至是洛阳的官兵,他们跟着这个将军虽然不是很快乐,但日子也过的舒坦,现在说他是假的,真的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了。
林懋霖看到二哥旱魃便走上前,亲切的问道:“二哥,你还好么?”
两人两天前在丛林东门见过一次面,而且还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现在竟然在洛阳再次兄弟重逢,林懋霖的心情可谓是十分快乐的,旱魃也是性情中人,不擅长更不喜欢掩盖自己的情绪,见林懋霖一上来,便抱住自己的这个弟弟,痛哭起来,声音沙哑,道:“三弟,终于见到你了,最近还好么?怎么越来越瘦了?是不是没啥吃的,还是因为他想二哥了?”
林懋霖被勒着脖子,强行掰开一点缝隙,喘了口气,道:“二哥这话说的,想当然死想了,只不过瘦了就有点夸张了,是不是二哥又胖了。给我看看。”林懋霖拍了拍旱魃宽阔的肩膀,而后不可置信的说道:“不是胖了,是壮了!”
旱魃哈哈哈大笑,然后放开了林懋霖,来到舞台之上,取来战戟,躬身向周皇叔行了个礼之后,走到了洛阳假县衙面前,道:“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假的,所有人都给我看好了。”
说着,旱魃手中的战戟便直接的向假县衙挑了过去,刚挑到一半,却被远处骑着战马奔腾而来的一众人马打断了,只见来人,人数众多,而且个个都像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一般,自从他们过来的时候,舞台都感到了丝丝震荡。
旱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来人。
“把这里包围起来,不要放走一个。”
范琦伟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二叔,小侄子在这里恭候叔叔。”
一众人等纷纷下马,给周皇叔拱手,敬礼,然后响彻云霄的声音,道:“请周皇叔给属下做主,我儿子,范增死的不明不白,身为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痛哉,我片刻进不得食,今日少来,就是来讨个公道,如果这里有人包庇杀人凶手,林懋霖,休怪我手下无情!”
林懋霖急忙上前,解释道:“范增确实不是我杀的,你在这里妄图颠倒黑白,居心叵测,路人皆知。”
眼看事情将要一发不可收拾,周皇叔站出来,和解道:“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自相残杀呢?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家还是冷静下来的好。”
然而,范县衙却并没有给这个面子,板着脸,取出了一块令牌,悬于众人的眼前,道:“这可是先帝赐予我范家的金字令牌,见到令牌就像见到先帝陛下,现在我过来就是为了给儿子报仇雪恨的,所有人都看好了,这个人杀了我儿子,今天我就要亲手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所有的士兵都跪了下来,将军们也跪了下来,就连周皇叔都跪在了地上。
两名士兵走上来,就要抓住林懋霖,却被林懋霖这个侧踢,背摔,打倒在了地上,然后站起来,道:“凡事讲究一个证据,先帝的令牌我林懋霖当然不敢说
什么,但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这么多战友呢,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林懋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拿出证据来,在场的兄弟们做个证明,如果是我林懋霖干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精,但是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也绝不做这个冤大头。”说着,林懋霖脸扭到一边,不容许污蔑的倔强流露在脸上。
“大胆,见到先帝的御赐令牌竟然不下跪,来人给我打到他下跪为止。”
只见两名士兵走了上来,他们手上拿着两个大板子,目光泠冽,五大三粗的模样,若单论力气,他们可能是整个官兵中数一数二的了。
就在他们来到林懋霖面前时,突然,冷血追风带着一众人等,挡在了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你们不能动。有我们在,你们休想前进半步。”
所有人都以为林懋霖要反了天的时候,突然吴迪尔带着杨勤和黄友福等人到来了。
只见他们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是用金丝楠木制作而成的,做工非常精细。
假县衙看到之后,很是恐慌。
吴迪尔拿着盒子走上来的时候,将盒子呈上给周皇叔看,周皇叔结果盒子,递给了乔辅案,乔辅案打开盒子之后,拿出了里面的信件,当着众人的面,念道:“本人洛阳县衙历振宁特邀请安徽县衙范祺过来,共商大事,请大人务必到来,太尉大人同邀。”
当乔左司提到太尉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的是太尉也在其中,竟然太尉都已经背敌叛国了,那这两人也应该是太尉的人才对呀。这下不是洛阳也要迎来大难临头了么?
他们两人也算是老道,神情一点也不慌张,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应对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范祺一本正经的走过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有人诬陷我们,为的就是让天下大乱,然后自己好渔翁得利。”
林懋霖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