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进洛阳的时候,洛阳县衙已经在门口相迎了。
“周皇叔,终于又见到你了,盼望了许久,今日一见果然英气逼人,往日的精气神更甚,不愧是皇叔,请,请,请,府邸已经为大伙安排好了,随我来。”
周皇叔道了声:“县衙大人,久等了,我等路上遇到了些许麻烦,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这就出发。”
一行人就这样跟着县衙来到了一座恢弘的大府门口,只见府衙高七仗,墙厚重如山间岩石一般,巨大的城墙和宽敞的房屋,显得格外的气派动人。
县衙示意周皇叔道:“周皇叔,能否到一旁说个话,有私事想向您请教,请问周皇叔能否给在下这个脸面?”
周皇叔和蔼可亲道:“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都是朝廷的人,有事就说,我有什么能办到你的,只要是能力之内之事,都好说。”
县衙拉着周皇叔来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县衙说道:周皇叔可否见到小女,小女此行长安就是为了迎接周皇叔过来洛阳的,现在不知小女可否安好,怎不见他跟你们一起过来呢?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况且这洛阳最近也不太平,我怕......”
县衙变得支支吾吾着,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可解决的大事一般,而且脸色也是阴阴沉沉的,看在周皇叔的眼里,就像是县衙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而路上,一支又一支军队经过,他们整整齐齐的队伍中,隐隐约约有着一群能力非凡之众,放眼望去,只见得那群人是如此的标新立异,不是英气非凡、气宇轩昂、高大威猛。
周皇叔说道:“厉雪?长安中我们见过,而且她还跟随我们一起来到这迷雾沼泽地带呢,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和她失去了联系,吴迪尔你过来一下。”
等到吴迪尔跑过来的时候,周皇叔问道:“你不是说你打听到厉雪的下落了么?可知现在厉雪下落如何?”
吴迪尔说道:“迷雾沼泽确实是见到厉雪,但是我也是刚有不厉雪的一点踪迹便跟随而去,只不过,还没赶上就被手下的战士抬了回来,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十一人全都死在了那支西洋军队的手中了,发现战友尸体的我.....但是我可以说,厉雪应该进入了一个丛林之中,那个丛林似乎有某种令我畏惧的能力。”
县衙愣了一下道:“糟了,那个丛林之中有着某种强大的禁制,进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的,厉雪这下糟糕了。”
县衙说着,眼泪哗哗的流,神色难掩悲伤,县衙拾了拾泪水拱手道:“周皇叔,失礼了,可是小女这次可能凶多吉少了,在下不能久陪了,望周皇叔和吴将军见谅。”
吴迪尔接着说:“县衙不必担心,二弟旱魃已经追去,如若有机会的话,我相信二弟一定能带回厉雪的,县衙您不要着急,我也派人出去寻找厉雪的下落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期间,一支队伍来到了周皇叔等人的身旁,为首的那名将军对县衙行礼道:“洛阳县衙大人,我等来自天成都,特地见过县衙大人,这是薄礼,还请务必收下。”
县衙此时已经无心礼物了,毕竟自己的女儿才是自己真正担心的。
县衙说道:“竟然是天成都来的,那就请跟我来,周皇叔失陪了。”
县衙大人拱手作揖道。
然后便带着天成都的一众人等走向了周皇叔等一众人等居住的右侧的一群偏堂里,为首那名将军对周皇叔拱手道:“周皇叔,在
下有礼了。”
周皇叔回礼。
那群人便随着县衙来到了偏堂门口,只见那群人跟着那名将军,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让人看去有种说不出的钦佩之感。
林懋霖进到大门里,可就在这时,一丝隐隐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刚到了房门内的林懋霖一个跳跃直接跃上了墙头,踏着瓦片,身轻如燕,两步并作一步,林懋霖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了偏堂房顶之上,而底下的县衙正迎着那群人进入了偏堂。
林懋霖左右看了看,最后找了一处无人的后门跳身跃下,直接通过右门的缝隙进入了偏堂之中,印入林懋霖眼中的只是一间简朴的卧室,可是就是这样一间简朴的卧室中却隐藏着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梁高三丈,床前隔着一张卷布帘窗式的纱布,纱布后面则是大大的木床,木床右边摆着玲珑灯盏,灯盏上有着刚刚擦拭过的新鲜的痕迹,林懋霖只感觉这里和其他的偏堂有着某种不太一样的设计风格,可是却也无从说起,哪里不一样。
突然间,门轻轻的打开了,林懋霖侧身躲在了一旁的衣柜后面,迎面走来的是一名身材凹凸有致,身体紧俏没有多余赘肉的美少女战,只见这名美少女战士身后跟着三人,这三人一看地位就不小。
美少女战士对着身后一名拿着镰刀的壮汉说道:“葛大哥,我们此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宝藏,我们为何要冒充天成都的人呢?难道我们直接寻找宝藏不好么?何必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那人名叫葛春翔,其实并不是天成都之人,而是来自川脉之地的一名隐士,他们四人都是来自云雾辽绕的川脉高地,在那里四人可谓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可是一场意外令他们彻底失去了家乡的羁绊,因为外地入侵,猛兽横行,不知是何原因,最近川脉之地的猛兽似乎得到了什么秘宝一般,实力一下飞升到了恐怖的地步,迫于无奈这群人只能下的山来,由于师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