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虽然不解林懋霖这样做所为何事,但是,竟然将军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违背将军的命令吧,顺着将军的命令,那个士兵亲点了一小部分人马,跟他们谈着话,道:“以后你们就归我直接领导了,你们要记住,以后在军中有什么命令之类的,我会直接传达林将军的命令,你们要记住,这个不能跟其他将士说起,如果有透露消息的,杀无赦!”
数十个士兵在这个夜里被拉到了一处山洞之中,山洞里,为首的那名士兵正是上集中向林懋霖直达命令的那名士兵,然而,曾经他出现过,是林懋霖的提拔,是林懋霖的培养才有了现在的他,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透露出了对林将军的崇拜之情。他目视的众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是的,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将军的厚爱,我们一定能胜任这个岗位!”
就这样,林懋霖的亲信正在扩散中。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夜晚,幻灵磬非要跟着林懋霖回到他的寝室中,他也想过赶他离开,可是,毕竟人家才是一个女孩子,别人都不顾清白过来陪他,他有怎么忍心赶她走呢,无奈的沏了杯茶,放在幻灵磬的身前,道:“幻大学士,这么晚了,跟我这个大男人同处一室就不怕坏了名声么?”
幻灵磬拿起茶浅浅的一笑,道:“确实有损名声,竟然林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林将军有什么要补偿我的么?”
林懋霖被这突然说出来的补偿两个吓了一跳,急忙推搪道:“幻大学士,你还是出去吧,我这里容不下你,现在出去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断断的片刻功夫,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你还是大家闺秀,可不能让我怪了你的名声了,你也知道,我林懋霖家徒四壁,没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幻灵磬噗嗤一笑,道:“好你个林将军,你莫非要赶人了?好,我走还不是?只是,你这瓶子不错,就送给我吧,我留个纪念。”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肯定会说:“唯有女子,哦,不对,有文采的女子最可怕。”
但是,林懋霖可不这么认为,虽然这个瓶子跟了他很久,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竟然不是贵重之物,当然也没有顺走的必要了。竟然她喜欢,不如就送给她吧。
林懋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让我很难办啊,看在幻大美女这么想要的份上,我还是送你个顺水人情好了,你拿出吧。”
幻灵磬抱着瓶子,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她的内心却美滋滋的,这么久的相处了,对林将军也生出了点感情来了,也没有她一件像样的东西,这林将军也是一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主动说送自己一点什么东西,只要是有纪念性的就行了,可是,一天晚上都是什么清白啊,名誉啊,什么的,她就一阵头疼,顺手牵走这个瓶子,也是对他的一点教训,转过来,也可以留个纪念。
林懋霖送别了幻灵磬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又回到了营帐之中,这次,他过的很平常,盘膝坐在木板床上,嘴里紧闭,双手置于腿上,坐在床上就像一个笔直的木雕制品,一动不动的,但是,外人看不出来的是,周围看他的人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那些信息就像是一个个幻影,幻影链接着,跳动着他的神经元,神经元勾画出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转瞬即逝,从画面中抽离,回到自己的意识形态中,一个手持长枪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林懋霖一个人,握着长枪,长枪挥舞,如蛇如影,枪尖每走动一步,都显出一道犀利的白光,白光和周围漆黑如昼的夜景形成了鲜明的映照,在这番天地中,来自于意识形态的演练和对自我修养的积攒,都是益处良多的,在这美好的另一番天地里,不是脱离了实体,而是印照着生活的影像,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回忆着美好的生活一般,点点滴滴嵌入了生活的影子,每一个动作,仿佛昨日刚刚熟练般,亲切自然。
林懋霖正在如痴如醉般坐在自己的那有点硬朗的木质板床上,单腿盘坐其上,津津有味,不是身体的滋味,而是来自心灵的舒适,来自脑海的充实。
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这已经成了林懋霖的一种习惯了,如果光有训练的话,在师傅那里训练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的道理,那就是,训练,没有脑子的训练只会增加迷失的概率,成功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这种训练方式,虽然也能成功,只不过,成功的机率太少了,也犯过太多的错误,弯路走的多了,自然也就更加珍惜正确的选择了,这是前辈的经验,一个过来人的智慧。
虽然有着不舍,但还是收回了飞跑的思绪,回过神来,进入了梦想,如果现在赵薇还在的话,他或许并不能这般心灵愉悦,或许会一夜未眠呢。
就在他睡觉的时候,匪山下,一队人马却在岸边集结了起来,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赢郡主,当他看到木下君和乔景木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贪婪,大喜道:“两位辛苦了,你们是军中的英雄,此次,前来,我们都为你们感到骄傲,我东赢人全都是英雄,过往的种种都让他过去吧,把木盒子给我,你们的罪名全都会在文案中一次钩消。”
两人兴奋的看着东赢郡主,虽然,头是低着的,但是,他们通过余光还是一眼扫过了东赢郡主和场上的所有人,木下君拿着木盒子,露出灿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