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演技夸张:“哎呀,老叫花子你竟然看出来了啊!”
洪七公沾沾自喜:“这又有什么难的,很容易就能猜到的嘛!”
黄药师凑上自己的老脸:“那不知道,老叫花子你有没有猜到,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冲上前去,或是保护,或是代替他们两个的位子呢?”
洪七公不以为然:“黄老邪你别逗了,我们一出手,那这事情不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吗,哪里还能对他们起到一点磨练的作用?”
黄药师双手抱在胸前,做出高冷状:“好吧,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他的做派让洪七公又不自信起来,不自然的开口道:“那个,我说,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吧?”
……
在皇城内。
姜渐离晃晃悠悠的走在道上,只是可惜,不管他多么的大大咧咧,就是无人能觉察到他的存在。
通过精神力探知的《皇城各处分布详解》,早已经将整个皇城内内外外,从每一处房间到每一个角落都事无巨细的映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甚至,连后宫之中皇帝的某某妃子,光天化日之下却在床榻之上衣衫不整的跟自己的婢女学习针线女红,想借此以讨好皇帝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来自精神力的探查,就是这么可怕!
而姜渐离,在认准方向之后,这时候则怡然自得的向皇宫里的冰库方向走去了。
按理说,整个大宋面对蒙古人的刀锋不说岌岌可危,那也是正形势严峻着的,大宋的每一分钱,都该用在军队用度之上才对。
尤其是冰库这种东西,对于目前的大宋而言,绝对是过于奢侈了。
可是,在皇城之内,它还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出现的让整个大宋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我身为封建主义的最高权力者,有点儿属于我自己的特殊享受,怎么了?
也让姜渐离在心里为如今这个走下坡路的皇朝打了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而且你还敢动我郭兄,啊,那我们双方就真的没得谈了,你就给我等着吧!
姜渐离心里如是想着。
之所以特意的强调了冰库这个地方,不只是因为冰它是由水做成的,更是因为,郭靖他就被关在了这儿。
这不只是一座冰库,更是一座特殊的,专门为郭靖一人所独享的,由冰库而做成的冰牢!
在姜渐离的精神力中,这个时候冰库里是没有人的,所以如果这个过去的话,那么一切就会变得特别的简单。
他一共就只需要做这么几步就行:给郭靖解开捆绑—让小烦开门—把郭靖送到门那边—让小烦关门。
然后,解救郭靖行动就圆满成功。
带着计划,姜渐离下了冰库,并出现在了郭靖的身边,给郭靖松了绑。
不知道这些抓住郭靖的人是怎么想的,明明连这么特殊,这么环境恶劣的囚禁地点都用上了,最后却只是用了根绳子,把郭靖绑住就草草了事。
总不能,郭靖他还是自愿被抓住的,所以压根就不怕他会逃走吧?
“姜兄弟,你怎么来了?”
姜渐离解开郭靖身上的绳子之后,顺便也把昏睡着的郭靖给叫醒,而郭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姜渐离没好气的答道:“你说我怎么来了,当时你出发之前,我都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郭靖惭愧的低下头。
“我曾把自己都说服,我告诉我自己,只要百姓过得好,这个天下是姓赵还是姓朱,对他们而言都无所谓。
所以我才想过来这里,想给自己的内心,给自己和蓉儿之前十几年的付出,给天底下遭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们,都讨一个说法!”
姜渐离拍拍郭靖的肩膀:“我懂我懂,不然我才不肯让你来呢,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事,蓉姐险些要把我活活掐死!
怎么样,现在说法拿到了,是时候该走了吧?”
郭靖看向姜渐离:“姜兄弟,请你原谅我出尔反尔,今天我不能跟你走!”
姜渐离眨了眨眼。
得,这就是他想过的最坏的那个情况。
“为什么?”
他恨不得先强行的把郭靖送回店里去,有什么情况都到时候再说。
可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郭靖回答他:“陛下已经答应了我,只等时机一到,他就会雷霆出手肃清超纲,整治朝中的那些污秽。
而我则需要在此忍耐一段时日,以安那些暗地里的虎狼的熊熊野心,这一切都不需要太久,最多三十天,这是陛下给我的承诺!”
姜渐离看向郭靖的目光带有些怜悯,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郭靖这个完全沉迷到皇帝陛下给他画的大饼之中的人。
郭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许一开始姜渐离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三十天时间”这个关键信息,则给了他答案。
一个让他觉得,这个大宋江山果然是没救了的答案。
左右想了想,姜渐离还是决定换个说法告诉郭靖他根据三十天这个时间推理出的那点东西。
“郭兄,你知道,为什么他与你说的时间,不多不少,刚好是三十天吗?”
郭靖不解:“姜兄弟此言何意?”
姜渐离又问他:“郭兄,就算是在你身后,果真有个皇帝在保着你,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些论权势已经是只手遮天的人,却偏偏在你的这件事情上,给了皇帝陛下这个面子,留了你一命吗?”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