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睡吧,明日一早还要早早的去城门口呢。”
“你也早点睡。”
花青枫叮咛,不过看看桌上的药材,看来羽儿是没办法早早睡了,她只得带着小丫鬟离开轻羽阁。
花惊羽在房间里折腾到了半夜,方制出了两种毒丸,一种五味软筋散,是一种让人经脉断裂,浑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毒药,可眨眼武功尽废,成为废人一个。另外一个乃是天下十毒之一的黯然*半步倒,这黯然*半步可谓*蚀骨人面桃花,眼含媚,唇含笑,一个人一生最美的风华也不过如此,却在半步之内魂飞魄散,七窍流血而亡,此毒乃是江湖失传已久的毒药了,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花惊羽给制了出来,重出江湖。
其实并不是花惊羽想制这两种毒药,而是因为她所买到的药材只能制这两种解药,所以她便做成了这两样毒药防身。
第二日早上,花惊羽早早的起来了,虽然半夜才睡,但是现在她内力高深,几天几夜不睡觉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早上起来后收拾了一番,神情气爽的领着温柔出了轻羽阁,带着几前往花府的门外。
花府的府门外,停靠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府门前,竟然难得的围了不少的人,今日花惊羽前往潭州参加武魁之争,花家的人自然希望她能夺得今年的魁首,这样一来,花家更有脸面了。
以花雷将军为首的一行人齐齐的望着大门内,看到花惊羽出现,几个人迎了过来,花雷将军满脸慈爱的笑意,望着花惊羽。
“羽儿,昨夜睡得还好吗?”
花惊羽望了望这男人,懒得理会他,这个男人有多不要脸啊,现在竟然摆出一副慈父的嘴脸来,他莫不是以为她会忘了他们花家的是如何对待她的,或者说如何对待前身的,若是他们想从她的身上捞到些什么,纯属是他们多想了。
花惊羽点了一下头,径直领着人往门外走,花雷眼神暗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发作,跟着花惊羽的身后一路走一路说。
“今年你前往潭州参加武魁之争,一定要当心些,就算是拿不到魁首之位,我们花家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花惊羽听了这话,脚下一顿,停住身子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花雷,她参加武魁之争和花家有什么干系,竟然还花家的人不会怪她,他们凭什么啊。
“我参加是我的事情,我赢我输似乎都和花家都没什么关系吧,花家凭什么怪我啊,谁又有脸怪我啊。”
花惊羽话一落,花雷以及花雷身后的两位长老,脸色有些难看,他们一早守在府门前,就是为了和花惊羽打好关系,没想到这女人盐水不进,竟然直接的奚落他们,真正是可恶。
花青枫的声音适时的从马车里响起来:“羽儿,快点,我们要赶到城门口集合呢,别让别人等我们。”
“嗯,”花惊羽理也不理身后黑沉着一张脸的花雷以及花家的两位长老,抱着小白,领着温柔上了马车,其余的几名护卫上了马,一路跟着马车缓缓而行的离开了。
身后花家的两位长老,脸色难看的冷哼:“哼,真是自以为是。”
“是啊,难不成她真以为自已能夺得今年的魁首之位不成。”
花雷什么都没有说,黑沉着一张脸领着两个长老走进了花家的大门。
城门口,浩浩荡荡的马车林立在官道一侧,每一辆马车的后面都跟随着几名骑马的护卫,一目望去就像一条长龙。
花惊羽等人的马车一到,便有人打招呼:“小羽儿,你来了。”
花惊羽抬眸望去,看到南宫瑾兄妹二人正端坐在孝亲王府的马车里,南宫晚儿坐在马车上笑眯眯的开口:“花姐姐,不如我们坐一辆马车说说话如何?”
花惊羽正想拒绝,不想另外一道声音抢先一步的说道:“谁敢和本郡主抢人啊?”
懒洋洋的话响起来,正是公主府的永乐郡主,永乐郡主的话一落,南宫晚儿的脸色不好看了,瞪了永乐郡主一眼,冷哼着一甩帘子,看也不看永乐郡主。
永乐郡主不理会南宫晚儿,微眯细长有神的眼睛,望着花惊羽:“小羽儿,不如我们一起,路上也好说说话,怎么样?”
永乐郡主一向嚣张拔扈,什么时候和人如此客气的说话了,这会子她如此一说,不少人掀起车帘往外张望,看着这边的情况。
花惊羽望了望马车里的花青枫,说道:“我马车里还有我青枫妹妹呢,若是郡主不嫌弃的话,我们就一起坐郡主的马车前往潭州。”
“过来吧,”永乐郡主依旧懒洋洋的招手,花惊羽招呼了花青枫一声,姐妹二人下了马车,不过一行几个人还没有走到永乐郡主的马车前,另外一辆马车的车帘掀了起来,有人兴奋的叫起来:“小羽儿,青枫,你们过来了?”
说话的人乃是司徒小昭,花惊羽和花惊羽二人和小昭打了一声招呼,小昭便唤了花青枫上了她的马车,花惊羽上了永乐郡主的马车,温柔上了公主府后面一辆丫鬟的马车里去了,花家的马车返回城里去了。
公主府的马车里,永乐郡主眯起眼睛盯着花惊羽,好半天一声不吭,那小眼神儿分明是别有意味的,花惊羽一脸奇怪的摸了摸脸:“盈盈,怎么了?你的脸色怪怪的?”
“你是不是和我凌天表哥闹翻了,他的火气好大啊,谁也不敢招惹他。”
花惊羽眉挑了一下,脸上的神容有些无奈:“是有些矛盾,是我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