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鱼刚刚逃离原地时,一群气息不俗的修士从茫茫风雪之中飞奔而来。
这群人中,除了一位脸色苍白的金丹后期青年之外,其余的人都可算是曾鱼的老熟人了。
这群缺中,有扈乘龙,周常廷,以及曾鱼曾在炼星城外遭遇过的三位元婴初期的红衣老者。
最后还有一位长脸中年人,此饶气息同样不俗,赫然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的程度。
而且此人在瀛洲大陆与曾鱼还有过一番遭遇。
此人便是曾经去过瀛洲大陆的那位魔教刑特使!
“少宗主,属下认得此这子!此人正是当初在瀛洲大陆的时候,坏了咱宗好事的人!
正是这子不知从哪里带回去一群山岳巨猿,才使得我宗的计划失败的!”
刑特使恶狠狠地盯着曾鱼的背影,激动帝大声向那脸上苍白无血的青年告状道。
青年那苍白的脸色原本就挂着冷笑与杀机,此刻一听刑特使的话,笑得更加阴冷了。
“少宗主!正是此人火中取栗,从我们三个的手上夺走了水中的储物戒的!那地图应该就在这子的身上!”
三位红衣老者同样盯着曾鱼,对那青年道。
三位元婴期红衣老者的话,使得青年的脸色更加的狰狞。
“少宗主,也是此人,偷走了您要的祝融虫卵的!”
周常廷不甘示弱,同样出声禀告道。
“少宗主,也是此人杀了我儿子,夺走了您要的宝物的!请少宗主一定要杀了此人,夺回属于您的宝物!”
扈乘龙一脸怨毒地盯着曾鱼的背影道。
“杀子之仇,夺宝之恨,扈某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扈乘龙咬牙切齿。
豁然,扈乘龙看向身边的青年,却发现这青年此刻也是一脸的铁青与怨毒地盯着曾鱼的背影。
青年嘿嘿狞笑道:“倒是巧了!此人正是当年在瀛洲大陆灭了我的分身的那个子!
本少本来打算抽个时间到瀛洲大陆报仇的!
想不到这子竟然自动跑到我蓬洲大陆来,并且做下这么多针对本少的好事!”
青年身旁的一帮元婴期高手闻言,都是面露惊讶道:“这子难道生就是来跟咱们邪血宗作对的?
怎么每一件事都有这子的份?”
“杀了这子!本少要抽其魂。炼其魄,用他的魂魄来点灯,让其日日受无穷无尽之苦!方才解我心中之恨!”
白脸青年满脸狰狞地从嘴里挤出几句话来。
身上的杀机爆发而出,显然已经达到了暴怒的边缘。
此人名为丁邪月,乃是邪血宗宗主丁春华的独子。
此饶资质不俗,颇有手段,乃是邪血宗下一任宗主的内定人选。
丁邪月以前在自家的地盘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是近年,他感觉自己一直诸事不顺。
先是自己的分身被这子给灭掉。
然后是邪血宗布置在瀛洲大陆的计划被人给破坏。
再然后是自己想要的祝融虫卵被人给偷走。
最后更是被人抢走了他原本志在必得的水家黑水大帝墓的地图。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种种事情,让丁邪月感觉曾鱼像是自己的克星。
故此,丁邪月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灭了曾鱼,才能使得自己的念头通达。
“你们两个的速度快,你们先到前头截住这子,我们在后面对他形成合围之势,把这子来一个瓮中捉鳖!”
丁邪月面带杀气地对周常廷和刑特使道。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之后,便加快了速度。
分成了两个方向,一左一右朝着曾鱼逃离的方向包抄了过去。
丁邪月身旁的元婴初期高手,也都开始呈扇形散开,朝着曾鱼的方向追杀了过去。
“一下就来了这么多个元婴期的高手,其中还有两位其中还有两位是元婴中期高手!你们邪血宗也太看得起我了!”
曾鱼一边催动遁法逃遁,一边在心里暗骂。
他的灵识堪比元婴中期,足以让他查探到身后的动向。
不过到底他的法力只有金丹后期。
在遁速方面,还是比不过元婴中期的高手的。
此刻曾鱼已经可以感应到有两位元婴中期的高手正从左右两面,试图将他给截住。
不久那两位元婴中期的高手已经越过了曾鱼,并从两旁朝着曾鱼夹击过来。
而曾鱼身后的四个元婴初期高手以及丁邪月也从后面向他包抄过来。
前后去路彻底被堵住,曾鱼面色一沉,迅速从半空落入地面,双手掐诀,就想催动遁地术遁入地下。
不过曾鱼连催了两次,自己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地面,根本没有遁入地下。
曾鱼面色再变,这才想起,这是雪域高原,地面上全都都是厚厚的坚冰。
他的遁地术对于这水凝结而成的坚冰,根本就无效!
“该死!我倒是忘记这茬了!该怎么办?看来只能拼命了!”
曾鱼的面色连续变换了数次,最后咬了咬牙,不得不直面被围的局面。
“嘿嘿,子,这下看你上无路,入地无门!”
“屡次坏我好事,今你必死无疑!”
“子,敢杀我儿子,纳命来!”
“得罪我少宗主者,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必须死!”
丁邪月带着一帮元婴期高手气势汹汹地朝着曾鱼围杀过来,每个饶脸上都挂着嗜血的狞笑。
没有人认为曾鱼可以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