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正是张小闲,他此时跨前一步,来在台前,对着那莫名惊诧的掌试先生问道:“先生,如果这样就算考试结束的话,那我只能在技科得一个甲等对不对?”
“应该是这样!”掌试先生点头道。
“那如果我要想要一个甲上的话,是不是还要和同样的得胜者进行一场比试?”
“按照逻辑是这样!”掌试先生稍作犹豫应答道。
“不过,自从有入院试以来,还少有人在技科得个甲上,因为战胜对手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和相同的胜者比试,那他可能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掌试先生之所以说这些话给张小闲听,是为了提醒他,不要因为打胜了几个寻常考生就忘乎所以,你面对的可同样是更优秀的对手。
当然是见好就收。
可掌试先生怎会知道张小闲心里的想法。
贺兰院的入院试,只有五科,张小闲很清楚自己在礼乐二科上,根本就不会取得好成绩,若是这御、技二科再不取得最大的优势,那他很可能就会被淘汰出入院试,到那时自己岂不是一切都成空。
所以,张小闲就算明白自己在冒险,那他也要继续试一试。
“先生,我同意这位考生的提议,公冶骅不才,也想要个甲上……”此时站在张小闲身侧的公冶骅,也突然上前一步向着那掌试先生说道。
众人一看,好么,这可真是针尖要对上麦芒,都是互不相让的意思。
掌试先生此时已经明白,看来这两个胜出的考生之间的最终较量是不可逆转的了。
不过,这个张小闲……
掌试先生不仅替他捏了一把汗,不仅是他,就连场下的那些被张小闲打败的考生们,也都莫名激动起来。
虽说你强,可是你强的过已经入了开悟一层境界的公冶世子?
就算你张小闲是个身手不错的,可是和一个已经入了境的修行者比试,难道你就没有感到半点恐惧?
此时张小闲恐惧是不可能恐惧,但是,他却暗里多了几分小心。
因为他必须战胜公冶骅,自己才能拿到甲上,才能多一点进入了贺兰院的机会。
掌试先生此时已经走下台来,和众考生一起静静的看着台上已经准备好最后比试的二人。
“这位小兄弟,果然好勇气!”邗启世子公冶骅,此时笑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看上去比自己年龄小些少年,说道。
语气里却满是绝对的强者对弱者之间的那种不屑一顾的意味。
“应该说,你也很勇敢!”张小闲当即怼了过去。
心说,我知道你已经算是一个入了门的修行者,可是就算是修行者我张小闲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因为你是人,不是神,而是人就有弱点,而我张小闲最擅长的就是找到别人的弱点,然后战胜他……
公冶骅这时自是看出了张小闲不惧,不仅嘴角一侧轻轻挑起,说道:“那,小兄弟,咱们就开始吧!”
说着,他的一只手竟是缓缓的背在了身后,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也并没有要抽出他腰中剑的意思。
原来他在刚才的比试中,一直没有出剑,就这样空手战胜了那些对手!
试想,一个已经入了开悟境界的人,对付一些连元识都未曾有的考生,何须用剑,一只手足矣!
“公冶世子,想用一只手对付他……好大的自信啊!”台下终于有人惊呼出声。
“哎,这对人家来说有什么,实力有当然可以为所欲为!我看这位张小闲要被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