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然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现如今,夏篆盛行天下,能写读夏篆者,不计其数。然,夏篆虽兴,奈何书写艰难。以往夏篆,多刻于铜器、石片,甚至于甲骨之上。每欲书写,非刻刀所不能为也。”
姬然的话,引起了百官的共鸣,纷纷点头称是。
想来也是。这在座的百官,哪一位不识夏篆?然而,认识归认识,这平日里,自己想要写上几个字,除了拿根树枝在地上画上一画,倒确实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法子。
姬然看着那相互窃窃私语的百官,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姬家庄有位名叫屠牢的庶民。屠牢天资聪慧,爱好绘画。只是,以往屠牢在绘画之时,因无处可画,于是便终日里抱着一块石板,用那碳棒在石板上作画。然而,石板终究过于沉重,久而久之,屠牢便深感石板作画之不便。有一日,屠牢突发灵感,便用那碎麻麦草打碎浸泡成浆,而后摊匀晾晒,之后,便制成了这纸张。于是,也才有了这幅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的八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