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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暮鼓/我是晨钟
你是烈日当头/我是泉水玲珑
你是隔岸灯火/我是目光凝重
只能相望/不能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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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包裹/寄存在我的心中
等你取走/我才不会沉重
盼雪光晶莹/等雾霭惺忪
待你的身影/出现在万丈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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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了一半,雨菲停下了。
女人为她鼓起了掌,“不错,很好听...不过,好像还没有唱完。”
“嗯,因为我还没有创作完,”雨菲尴尬的笑起来,“这不,你说要听听我唱歌,我就拿最新的曲子露一手。”
两个人聊的蛮投缘,似乎已经不再留有心悸。
“好听,”女人说,“唱歌是你的梦想吗?”
“嗯,”雨菲回答,“幸运的是,我的梦想实现得并不难;不幸的是,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了以前唱歌的热情。”
“很正常,”女人说,“时间就是一个大熨斗,把任何事情都能抹平。”
温和的日光下,雨菲和那女人聊了很久,雨菲拿起通讯仪,想联系一下秦允暮,可是却拨不通。
“他不是去小清池的山洞了么?”那女人说,“那里肯定是没有信号的。”
雨菲点点头,是啊,怎么没想到。“我觉得我还是过去找他们吧,这种联系不上的感觉很不好。”
而另一边,秦允暮等人在远处,呆呆地看着被绑住的小萝。
“允暮,轻举妄动,”邹寅在旁边提示,“这里这么暗,她被那么明目张胆地绑着,怕不是有什么陷阱。”
“没错,”秦允暮也意识到了,“这样,我和邹大哥过去,你们在这里等着。”
就这样,秦允暮和邹寅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这时,小萝看见了秦允暮二人,激动地快眼流出眼泪来。秦允暮赶紧跑过去,示意她不要发出大动静,便开始为她松绑。
绑在手上的绳子被捆得很紧,小萝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小萝,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邹寅问。
“是他们,是那些祭祀,回去的路上他们留下了我,让我先留在洞中,然后就把我绑了起来。”小萝的哭声一直都没有停下。
“为什么啊?”邹寅还是很不解。
“他们说,是我把你们叫了过来。”
“我们?”秦允暮说,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祭祀明明选出小萝去念祷告词,然而却是我们的人上去了,而且还拆穿了那宝物是假的。
“小萝,你实话告诉我,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邹寅问,“你今天一直找理由说不能念祷告词,在会场的时候,你的表现非常反常,还要别人帮你去念,到底是为什么?”
这时,小萝的手被松绑了,恢复自由的小萝一把抱住了秦允暮,放声大哭。
“因为,因为、因为我害怕别人的目光!”
秦允暮和邹寅面面相觑,“目光?为什么?这里的人目光也很奇特吗?”
“不是,都不是,”小萝极力地摇摇头,“我就是害怕别人的目光,当别人盯住我的时候,我就会无所适从,我的双手不知该放到哪里,我不知该做什么动作,尤其是一群人都在看想我的时候,我会紧张得发抖。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我不愿与别人接触,我害怕每一个盯住我的眼神。”
秦允暮和邹寅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可笑,但小萝的袒露却丝毫不虚假。
“没事了,别哭了,”邹寅安慰着,“我们回去吧。”
“小心!”
忽然之间,另一个洞口出来两个人,显然是其中两个祭祀,其中一个祭祀放射出一道射线,那射线直接打重在邹寅身上。
邹寅忍着疼痛,释放出魂锁,然后用力一拉,那个祭祀就活活被拉上了高台,秦允暮过去就是重重一劈,这一下狠狠地达到了腿上,这祭祀再无战斗能力,抱住大腿哇哇大叫。
而另一个祭祀,险些吃中了风璇的一箭,见这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另一名祭祀撒腿就跑。
几个人立马聚集在这高台上,邹寅捂着刚刚被击中的肚子,“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疼。”
“我们这里的几个圣灵人都有竹蜥蜓的灵力,”小萝赶紧告诉大家,“他们只能通过眼睛来攻击。”
忽然之间,灯灭了。
这一下,这山洞中完全漆黑一片,再无光亮。
“大家不要乱动,”秦允暮安慰大家,随后示意大家打开通讯仪,可是通讯仪微弱的光亮,在这漆黑的山洞中显得毫无意义。
“没事的,”秦允暮说,“既然他们靠着目光来攻击,那么这么黑,他们也看不清我们,对我们也造不成伤害。”
道理确实如此,可这么摸着黑也不是办法,旁边那个倒地的祭祀还在痛苦地叫着,看他那痛苦的表情,似乎也审问不出个什么。
“秦哥,你这一下可够重的,”王樾涵说。
“那种情况下,谁还会考虑轻重,”秦允暮说,“不过看他的灵力壁障也太脆弱了,不堪一击。”
风璇说:“我觉得他们应该也不会很强,不然为什么还选择偷袭。”
“这下好了,”邹寅对小萝开玩笑地说,“这回你不怕别人的目光了,这么黑,谁也看不清你。”
小萝说,“刚才的时候,我被抓起来,那个时候我多么希望别人能够看到我,发现我,就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病已经可克服了。”
这时,小萝忽然想起来,在这高台背面的石壁上,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