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了,谁会想到一位老妇人会做出如此举动!那松垮的ròu_tǐ全部展现在大家眼前!
然而,大家惊讶的远远不止于此,因为他们看见的,是迄今为止最为恶心的一幕!!!
那酋长的身体,有许许多多孕育虫子的伤口,那伤口的数量,比想象中的还要多!但是,在那伤口之中,并不是结痂的疤痕、不是滴下的鲜血、也没有一只只虫子,而是、而是一块又一块破碎的黑魂石!!!
这是怎样一幅景象!那黑魂石嵌进身体每一个伤口,这身体如同褶皱的干粮,而那黑魂石就好比撒在上边的黑芝麻!!!
“啊!!!”不要说游歌组,就连村子里的人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酋长竟然用如此方式增加自己的力量!!
风璇和殷宁当场吐了出来,幸好今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不然将吐得遍地都是!
“娘!你怎么了快说啊,”阿静姐焦急地在一边按住她。
“快!快取下我后背的石头!!还有虫子没有从体内出来!!!”
“哪一块?哪一块啊!!”阿静姐脸上布满汗水,不知该取下那快石头,可酋长只是惨叫着,不停在地上打着滚,其他村民也过来帮忙,大家用力按住他,无奈之下只好一块一块取下她后背上的石头。
“真恶心,”王樾涵说,“这虫子出不来,估计在乱窜呢,你说得多疼啊。”
“樾涵我求你别说了,”雨菲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整个寨子,仿佛都是酋长的惨叫声,那疼痛已经不是孕育虫子时的满足感,而是切切实实撕心裂肺的疼痛,邹寅走过去,用自己的之前储备药物将其麻醉,这才稍微安静一些。
阿静姐一改之前的态度,“求求你,求求你们救救我母亲!”
邹寅看了看秦允暮,秦允暮点了点头,邹寅带着几个人,把酋长抬进屋里治疗。
其他人坐在屋外,风璇在为大家净化身上的毒素,“这毒是灵力所化,也可以用灵力驱散,反倒是比那虫毒好对付。”
“不用抹草药就好,”殷宁说,“要不全身都得涂一遍。”
“全身都抹上屎一样的草药,总比全身都塞满石头要好,”王樾涵开玩笑地说。
“啊!”殷宁使劲打了他后背一下,“不许再说了!”
不一会,邹寅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盒黑袋子,打开示意给大家看,里面都是破碎的黑魂石。
“都取出来了?”秦允暮问。
“嗯,都取出来了,还剩下一小块,他们也给我了。”
“那就好。”
阿静姐此时走了出来,“黑魂石给你们了,你们走吧!快走!”
“酋长只需静养就好了,其他要注意的我刚才都嘱咐你了,”邹寅说。
“多谢,”阿静姐淡淡地说,随后又返回到屋子中。
“我们走呗,”王樾涵抱了抱头,“还在这傻站着干嘛?又找到了黑魂石。”
“走?往哪走啊?”殷宁问。
“不管去不去据点,还不得先下山啊!不然你想被虫子咬啊!”
秦允暮笑了笑,“走,我们下山再说!”
夕阳的光辉洒在山上,山野的墨绿配上日光的橘红,有一种让人心安的美感。
“对了,咱还没问她们据点的事呢!”,风璇提醒了大家。
大家这才想起忘了正事,“要不现在回去歇一下吧,正好咱们把毒素驱干净,”秦允暮说,“这个时候也不好问他们,那酋长半死不活,谁会顾得上我们。”
雨菲看了看四周,“你们听,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唱歌?”
“我也好像听见了,”殷宁说。大家四处张望,这才看见远处的阿单姐,她一边唱着歌,一边在草丛中寻找着什么。
“阿单姐”,秦允暮过去搭讪,“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多危险。”
“哦...”阿单姐注意到了大家,“没事,我采些药材就回去。”
见她也不愿意聊天,大家接着往回走。
“唉,”风璇问雨菲,“她真的是在采药材吗?还是说...她在找她的虫子....”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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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灵魂的梦魇/是我伤口上的盐
你像命中注定/像不谋而合的誓言
时光流转/万物变迁
我却只与你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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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孤独的梦中/等你再次出现
分别的一天/竟成了我的一年
哪怕伤痕累累/哪怕苦不堪言
我亦不负勇往/搏你一日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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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洞穴/还是山野林间
咫尺天涯/还是近在眼前
来吧/来吧/回到我身边
滋润我的似水流年
来吧/来吧/回到我身边
填满我的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