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董二爷话锋一转,“我倒是敢和你们透露。”
“为什么?”秦允暮问。
“因为你们定是有一定来头的人,”说完把头转向永徵,“这兄弟可在这一带风光得很,应该是志愿兵的头目吧,你不认识我,我可见过你。”
“哦,”永徵笑了一下,“多谢抬举。”
这时,董二爷拿出一个地图,指了指西边的一个小岛屿,已经用红圈圈了出来,“虽说不远,其实开车也是要蛮久,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过去看看,不过你应该明白,那里是一个据点,凶多吉少。”
秦允暮结果地图,董二爷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大家见也没什么事了,也就打算一同离开,也不知先去哪里,所以朝着永徵住的方向驶去。
“都说是老狐狸了,”钟璃分析道,“其实你们仔细想想,及时向军区反映情况,和向我们反映,其实根本就没差别,为什么选择告诉我们?”
“因为那胡峰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秦允暮说,“之前不汇报情况因为还在与胡峰人合作,现在黑魂石到手,直接过河拆桥,想尽快从贼船上下来,看来他把我们当成了志愿兵,想让我们去斩除祸根。”
“这么一想,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走吧”,几个人沿着高楼走下来。
四周竖起空旷的高楼,剩下的就是灰色的水泥碎石,和黑色的钢筋。车一路向前开,颠簸的要命。
“这段路不好走,”永徵说,你们要不先下去吧,开过了这段路,你们再上来。
“好的,”说完大家下了车。
雨菲颠的有点难受,“来时候怎么没觉得路这么不好走?”
“来时候是兴奋,因为我们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怀揣着期待而来;回去的时候是沉重,大家心里都有一种不安。”邹寅解释着。
“也许吧,”秦允暮说,“但是邹大哥,你的不安在哪?”
“失落吧,”邹寅说,“感觉一个谜题的背后不是答案,而是另一个谜题。”
“对啊,”风璇说,“西边的那个‘据点,’我们到底要不要去?”
“记得安桐军长说过的话吗?”秦允暮提示大家,“以侦测为主,千万不要硬碰硬。”
风璇点了点头,“虽然总是犹豫不决,但是问题来了的时候,还是要走下去。”
“好像很有道理,”秦允暮对风璇笑了笑。
风吹过水泥钢筋,有种金属般的刺耳,广阔的废墟,无一不显露一种末日感。
王樾涵面朝大家,“喂喂,我说这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我们又要去新的地方冒险,你们咋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要我说,雨菲姐给大家唱个歌,让大家轻松一下。”
雨菲显然还没缓过劲儿,被颠的一直恶心,无奈地摇摇头。
“风璇姐来唱吧,”小殷宁提议。
风璇有点不好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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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对眼前的不安已愈渐茫然
那更不要提尚未发生的不安
在灰色的高楼向下俯瞰
类似的影子在穿梭流窜
鸟儿不再高歌/树叶日渐暗淡
黑云压过头顶/周围尽显末日感
嘴上说着要彻底放弃就此了断
为何还是会双手保护自我防范
时钟又走了一晚/我是不是该快些离开
不能等到太阳落山/不能就此靠岸
流离是身不由己/独行是理所当然
尽管一路奔走/逃出城市的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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