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抱着,对后边追赶的人大喊,如果你们再靠近一步,我们便跳下这山崖。
可是,还没等人们冲上来,峭壁上的鹰群却被惊动。霎时间成群的老鹰们包围了这对恋人,疯狂地攻击他们,男孩为了保护女孩,一个没站稳,从山崖上滑下去,当场摔死了。人们及时冲上去,才险些救下了女孩。
战斗一触即发。
清风镇积累了无数妒火与愤怒,在这一刻化作熊熊战火,把黑水镇打的一蹶不振。至此黑水镇的人承诺,让出所有资源,但请求放过黑水镇上的年轻人,让他们带着少量资源,外出谋生。这也是为什么,黑水镇留下的大部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女孩回到家中,不吃不喝,终日以泪洗面,就在大战的几天后,在破败的断壁残桓之间,上吊自杀了,临死前留下遗书,能让恋人的画像挂在自己的闺房,将自己的身体埋在闺房下面。
即使多少不情愿,父亲还是请镇上的老画家为女儿的恋人作画,可老画家对清风镇的人恨之入骨,哪怕只是临摹照片,实在无法将人画的正常,最后也就敷衍了事,管家在几张画里挑出了相对较好的一张放在最上边,摞在一起一并放入了画框。
“哦,我明白了,这画像并不是会变脸,而是放入了另一张,”殷宁似乎恍然大悟,“可事实谁换的?你吗春笙哥?为什么这么做?”
春笙点了点头:“我偷偷地运用了术法将你催眠,然后到屋子里改动了画像。”
“可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了吓唬我吗?有什么意义?”
“为了让你认为一切都是鬼怪作祟,”在一旁的秦允暮分析道,“从而掩盖一些别的阴谋,对吗?”
“什么阴谋啊?”王樾涵也一头雾水。
“应该是与黑魂石有关吧,这些老人身上的气息似乎与之前遇到恶犬七气息相似。”风璇说到。
“没错,”秦允暮走到春笙和镇长面前,“请你们把知道的如实告诉我们。”
春笙扶着老人坐到石墩上,示意他休息。“其实在你们闯进房间那一刻,我就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就在去年大战之后没几天,镇上突然来了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人穿着袍子,脸上画着图腾,其实我们老一辈人对他们还有一些了解,那应该就是胡峰人。他们说着拗口的语言,审问我们是否有圣灵人军队在附近。”
“当时镇上的几位老人跪下来央求,村子正被人袭击,已经民不聊生,恳求胡峰人放过我们。可胡峰人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劣,他们告诉我们只是在附近的山上埋藏一些宝物,不会驻留很久,希望我们不要通报给军队。”
“当时的黑水镇早已惨不入目,更不想惹祸上身,当然是连连答应。那胡峰人竟然感谢我们,并给了我们一小捧碎石,告诉我们如果再有人来侵犯村子,可以将碎石一粒嵌入牲畜体内,把他们变成作战工具。当然也可以嵌入刚死不久死人体内,使其回光返照暂时复活。可不论是放入牲畜还是人类体内,都只是短暂功效,毕竟人类ròu_tǐ不能与这黑魂石融合,不久之后就会变为行尸走肉。
“得到石头后,我们立刻在狼狗身上做了实验,果然那狼狗立刻变得凶神恶煞,但似乎还有理智不去伤害主人。当时镇长女儿正在办丧事,镇长爱女心切,立马将一粒石头嵌入女儿体内,没到一个钟头,女儿竟然真的又有了呼吸,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是活人却如死人一般,镇长把她带到房间,他只是看着墙上的画像流泪。没过几天,那几只狼狗四处乱窜,镇长的女儿也在一个夜晚消失不见,这山间到处是野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后来,清风镇再也没有袭击过我们,毕竟我们已经一蹶不振了,但只要镇上的年轻人能够走出镇子在外边有好生活,对于老人们来说就是最大欣慰了,而那一捧碎石,我们也知道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人死了怎么可能复活,但出于对故人的想念,我们还是听从村民们的请求,把死去的人变成这副模样。你看看他们,已经毫无人的气息,每天要靠人进食一些稀饭,但总归撑不住的。”
“各位圣灵人,我们一五一十全部向你们交代,只希望你们不要责咎黑水镇,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并未作出伤天害理之事,也并未与胡峰人勾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还剩几粒石头,本来镇长告诉大家绝不可以再用,但之前我们察觉清风镇有炮火的动静,也是逼不得已,将几粒石头塞入狼狗体内以防身。”
“啊对了”,王樾涵忽然插到,“肯定是在清风镇,大家让我表演,用火球击碎远处山石的动静。”
“这我就不清楚了,”春笙继续说道;“如今的黑水镇已经别无他求,只要能让老人们安享晚年就好。”
“胡峰人是否还在来过?”秦允暮严肃的追问道。
“一个月前来过,也是问问是否惊动军区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的驻点在哪里。”雨菲问道。
“如果没说错,应该就在那边的流云山。也许就在那里吧,具体我们不清楚,但至少胡峰人离开都是朝着那个方向,应该是那边没错。”
“谢谢你们配合我们调查,”秦允暮说道,“但请记住,你们的行为是在纵容胡峰人,若是他们孕养邪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以后若是他们真的强大,这就是在害我们自己。”
“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