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爷带着慕容府的女眷回去了。
“司空翳,如今的慕容府的家主是慕容盛辉,你外祖父如此回去,逼急慕容盛辉,他会不会对你外祖父下杀手呢?毕竟,慕容盛辉他们可是一群泯灭人性的畜生。”
连自己的发妻都能折磨至死,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外祖父身边有人,仅凭慕容家的人,是不能对外祖父如何。”
林念菀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了,“那慕容颜嫣呢?今日之事,慕容老夫人定不会放过她,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留不得。”
“这一点,你也放心,既然慕容颜嫣是翎儿救回来并带到外祖父的身边,就算不为其他,为了翎儿,外祖父也不会让慕容颜嫣早死。”司空翳道:“好了,慕容家的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你去收拾东西,我明带你去见翎儿。”
林念菀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若是我们离京,你不怕被皇帝怀疑吗?”
司空翳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一点,你无需担心。”
翌日,林念菀才知道司空翳为何不担心,原来,他是以为先璃王司空宿和郡主司空翎立衣冠冢,亲自去皇陵为由,上奏朝廷,这乃人之常情,皇帝阻拦不得,只好同意,并且派了一支禁军,一路上护送司空翳和林念菀前往皇陵,是护送,实则是监视。
司空翳和林念菀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他们想要离开,仅凭一支禁军如何能阻拦,起来,这只禁军倒是为他们省了不少事。
司空翳和林念菀是在途中悄无声息的离开队伍,留下替身,俩人日夜兼程,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镇的一座宅院前,林念菀推着司空翳,上前敲门,门打开,露出一个脑袋,看到司空翳,赶忙出来,“主子!”
司空翳‘嗯’了一声,让林念菀推他进去。
这座宅院,是三进三出的院落,有些破旧,但胜在幽静。
司空宿住在正院的正房,司空翎住在偏房,俩人一进院子,就见寒枫从正房里出来,“你们俩怎么来了?”
在这种时候见到司空翳和林念菀,寒枫有点意外,尤其是林念菀,而且,皇帝会轻易让二人出京吗?
“请旨去皇陵,皇帝只好同意。”
“背后没有尾巴跟过来吧!”万一让人发现先璃王司空宿和郡主司空翎并未身亡,各路人马定会马不停蹄的赶来取走父女二饶性命。
林念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若是有尾巴,我们还会出现吗?”怕是无人知晓他们俩已经离开了队伍。
“废话少!”司空翳打断寒枫还未出口的话,“父王和翎儿的情况如何了?”
“王爷没有性命之忧,身上的伤好好养着便可,郡主倒是有些麻烦。”
顿时,司空翳的心提了起来,“翎儿怎么了?”
寒枫也没有拿乔,直截帘:“你别着急,郡主并无大碍,就是情绪低落,不利于养伤,要么你们劝劝郡主。”
虽捡回来一条性命,可是因为营救不及时,脸毁了,身子也……唉!寒枫叹了一口气,命运多舛的金枝玉叶。
“司空翳,你去看父王,我先去看看翎儿,与她话。”
司空翳当然同意,女儿家的心思,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何不让姑嫂二人好好谈谈,不准林念菀有办法打开司空翎的心结呢?“去吧!我会和父王。”
林念菀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门,她径自走进去,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有些呛人,她将窗户打开,顿时感觉好多了,转过身,一眼便看到床榻上的司空翎,无奈叹息一声,司空翎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两眼通红无神,脸色惨白,伤口处敷着药膏,嘴唇干裂,似乎好几日没有喝过水,双手交合,搭在腹上,数日不见,她消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翎儿!”
司空翎似乎没了对外界的感知,依旧没有动弹。
林念菀坐了下来,握着司空翎的手,道:“我知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但有些话,我还是要,翎儿,你是毁了容,伤了身子,那又能如何?人总归还活着,不是吗?比起性命,容貌算得了什么?子嗣又能明什么?”林念菀将面纱摘下来,“你仔细看看我,从顶着这么一张脸,被多少人耻笑,一度连府门都不敢出,深怕被人发现脸上的东西,可是时间久了,一切都习惯了,也渐渐明白,人活一世,容貌并非最为重要,而且,我深信爱我的人不会因为容貌而抛弃我,你看,我如今不是很好吗?你哥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
“至于子嗣,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人比子嗣更为重要。”
司空翎还是没有反应。
林念菀就在司空翎的旁边絮絮叨叨,了老半,口干舌燥,期间,司空翎一下都没有回应,她猛灌了一壶水,后朝着司空翎低吼,“司空翎,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应为你父王和兄长着想,你就那么想你的父王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让司空翳一时都活在愧疚当中,当年,你执意替兄从军,让他觉得是他欠你的,而今,你又是代替他才出的事,你觉得司空翳的心里好受吗?还有我哥,若不是被我爹和二哥拦了下来,他就要冒险回来,而且,你也清楚战场上的局面瞬间变化,若是我哥因为你的缘故而分神,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司空翎的眼珠动了动,林念菀看到了,她继续:“本来,你没有死的消息,我要告诉我哥,可是被司空翳拦了下来,是你的意思,你起来告诉我,司空翳的可对?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