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南宫琛带了几分娇嗔道。
而冯奕山则是直接伸手拉下了她脸上的口罩,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将她微微抬起,低头用吻来回答她这个问题……
许是因为久别重逢的激动,再加上南宫琛这次到来并没有提前通知冯奕山而给他带来的惊喜,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带了几分疯狂的吻是他们之前从未有过的探讨,让他们两个人差点都忘记了呼吸。
直到南宫琛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她就想要推开冯奕山却推不动,只好踩了一下他的脚,又稍用力一些才将他推开。
一分开,南宫琛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她眼角眉梢都因为刚刚那个吻而染上了几分春意,让冯奕山有些情不自禁的就将她重新禁锢在自己怀里,而这一次南宫琛则带了几分防备的捂住自己的嘴。
“我都不能呼吸了!”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但冯奕山还是都听清楚了,那让他不禁就低头笑了出来。
带着满满的欢喜,还有几分恣意,让南宫琛不禁微微挑眉。
“看来你这次应该是考得很不错……”
听着她那娇糯却又因为刚刚那个吻而带上了几分哑哑的声音,冯奕山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他还是保持着理智,对着她点零头。
“不出意外的话,榜首应该是在我跟吴谦两人之中挑出。”冯奕山的话里带着满满的自信。
不是他自负狂大,而是他对这一届的考生都了如指掌。
再者,北武朝自建朝开始便是以武为重,北武朝子民从就勤练武艺,是从当今圣上登基后才开始重文,还颁布了不少相关法令,这才让科举在民间受到越来越强的重视。
但学习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所以在这几届科举里,能人文士还是太少了。
可他跟吴谦两个人却是从就专心学习,虽然他中间放荡了几年,但他本身赋就不错,教他的老师们又都是南宫夫人专门请来的大儒名师,所以像这样的乡试对他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至于吴谦虽然少了一个好老师的教导,但他的赋跟努力,以及这么多年在县衙里当讼师打官司的经历都让他的脑子比一般的学生要更灵活。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人自然比别的考生更有优势。
而冯奕山会没有直接榜首一定是自己,那是因为他志不在此,虽然他并没有放水,但他那有些激进的策论却未必能入那些迂腐的考官之眼。
只是考上举人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听到冯奕山的话,南宫琛就点零头,丝毫没有任何怀疑,让冯奕山不禁微微挑眉,“你相信我的话?”
要知道他刚刚的言论要是被其他人听去,免不了会他一句狂妄,目中无人,可南宫琛却连一点质疑都没有,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和认可。
“为什么不相信?”南宫琛不答反问道。
在她看来,冯奕山的能力跟才华并不是一个乡试能够检验出来的,不管他考不考得上,都不能证明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啊!
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身影,冯奕山便觉得自己再去跟吴谦争这个解元实在是太幼稚了!
他知道,不管自己能不能拿到解元,甚至于不管他能不能通过乡试成为举人,对南宫琛来,她都不在乎。
她只在乎自己这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让冯奕山一颗心顿时就像是获得了全世界一般的满足,哪里还管得了自己还没有跟吴谦较量策论一事啊!
只是他忘了,吴谦却没有忘。
他等回到书房时便拿出了他跟冯奕山两个人默写出来策论仔细看了看,他们今年的策论是“商、农。”
简单的两个字,却能让人从多种方面来论述商人与农民的关系,以及商业的发展对农业有可能产生的影响。
看完了冯奕山写的策论后,吴谦就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相比于自己提出应该改变在律法上面以商人交税更多,并且限制更多的见解,冯奕山则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发展商业对农业的好处,并且商业发展对一个国家富强的重要性。
但同时他也简单的提了一下没有限制商业发展的弊端,可以是有堵有疏,还有几条实用的建议,让人欲罢不能,在这个时候,冯奕山的策论就结束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话本,好不容易看完了却被告知,这是上册,而下册则还没出来一般,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吊着……难受得要命!
吴谦不知道考官是什么看法,但在他看来,冯奕山的这份策论甚至可以直接上奏朝廷,直达听,而和他相比,自己的策论虽然也有亮点,但却不足以相提并论。
要是他跟冯奕山的策论水平差不多,或许吴谦还会想跟他争一争解元,但现在差距这么大,他自然是心甘情愿在冯奕山之下,但他会更加努力,争取在明年帝京的会试中再和冯奕山一较高低!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不管冯奕山有没有考到解元,甚至是有没有考上举人,他都不会去帝京参加会试,考取进士……
翌日。
冯奕山本想着和南宫琛好好的游山玩水一下,却没想到他跟吴谦居然同时收到了一张请帖,是宁省知府赵鹫请他们这一届的所有考生晚上去香楼赴宴。
看到赵鹫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冯奕山跟南宫琛就同时想到了欧阳基。
要知道他之前在叶县的时候曾经有些口不择言的直呼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