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如此定可以夺得此皇位,登大宝之位,如此一来,诸侯群臣百姓,又何不臣服之?
臣在此在此恭祝殿下登临大宝。”
中年文人看着这已经被掌握聊南门,脸上压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几乎容易与表。
他几乎可以想到等到自己身旁这位皇长子殿下登临大宝之位,自己又是何等的功劳。
从龙之功,不外乎如是也。
中年文人脸上喜色渐渐的深了起来,笑容随嘴角不断的溢出。
嘴角弧度越来越大,几乎列成了一个半圆形,但他如果看向自己身旁那位青年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青年此时的脸庞万分铁青。
殿下……殿下。
呵呵呵呵,好啊,还是殿下呀。
当真是一个好臣子。
青年看着满脸笑容的中年人,心中闪现出了一抹杀戮的yù_wàng。
中年人则好像是被纱布蒙住了双眼,他根本看不到青年人脸上那股杀戮,他的心情全部背着突然轻松的攻占的南门所捕获。
他几乎看到自己带着家族的兴旺崛起的那一刻。
而这一幕也无一例外的被在齐钧书院的李奈安还有光头和尚都看在眼郑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除名之法呀。
断其一身气运,让其看不到始终,不明本心本性,不得外物外运。
如此一来,即使是再聪明的人,也会被黑暗所蒙住双眼,喜怒哀乐,各种情绪从心中蔓延开来。
如此一来定当灭亡啊。
好法门,当真是好法门。”
和尚脸上带着淡淡的神色,双眼带着欣喜的目光看着自己身旁的李奈安。
经过这些年的探索,各门各派都有相应的绝学。
他们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个屹立于世人心中最为显赫的学,他们的绝学到底是什么?
但是当李奈安将这法门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有些不敢置信。
能放在自己面前的定当不是最顶尖的,如此一来他们不愧是占领南方三四十年的大派。
“多谢阁下了,不过这法门可对你佛门不一定有效,断绝七情六欲,一心向佛一心问道,这可是你们的好手段。”
李奈安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对着和尚所发出的赞美全盘皆收,但是也肯定了一下佛门的力量。
至于是否真实,那就不必言论了。
和尚也是双手合十,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接着看下去吧,这城中也好久没有出现如此好戏了,自从大尊飞升之后,自从三派分崩离析之后。”
李奈安有些叹了一口气,他不后悔也后悔。
他不后悔自己让自己一派独立于南方,享受南方整个供养,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这样才是对于圣贤最大的回报。
在他们这些年扩张的途中,不知灭了多少不知死活的门派。
有的奇门妙法,几乎超出他的想象。
但是这些年以来,随着他们的扩张,圣贤的雕塑被逐渐的树立在了南方各门各派曾经的宗庙之上。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努力,这何尝不是一种强大。
但是,他也后悔,后悔和剩下两大派分裂,他这些年是越来越累了。
“施主所言极是,还是接着看下去吧,毕竟好久没见过你们大动干戈了。”
和尚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几乎感染了周围的一切,除了李奈安。
三人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镜像之郑
只见那身着深色龙莽袍的青年,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漆黑的夜幕似乎充斥了杀戮的气息。
他人,眼中闪过了晦暗不明的情绪,只见他脸上挂起了一丝和煦的笑容道。
“朕还是想要问问阁下,除了杀掉我这两个兄弟,真的别无他法了吗?”
中年文人微微皱眉,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青年,他有些想不到这位素来行事霸道的皇长子此时居然如此墨迹。
要知道在这等重要的时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呀。
如果不杀掉他们,就凭您这声望本事,又如何去登临大宝。
幸好中年文人内心还尚存在有一丝的理智,他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那些愤怒以及无奈的情感,看着满脸痛苦的皇长子殿下,他面无表情的道。
“陛下,您所言非虚,毕竟这屠杀兄弟可不是什么好名头,放在以往是要被下众人所唾弃,但是也请您想一想。
您的名声很烂,烂到让人无法想象,您知道民间是怎么评判您的吗?”
青年眼中闪现的一丝怒火随即又被压制了下去,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出了话来。
“评判?哦,朕倒是很好奇,不知您所的民间是如何评判朕?”
今年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弧度,如果是熟悉他的人一定会知道,他此时早已陷入了暴怒的心情。
“他们您不知道高地厚,只知道饮酒作乐,与娼妓为伍,不理政事,如果让您登了大宝之位,定当民不聊生啊。”
乒乓的一声乱响,只见青年满脸怒火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向了那铺着石砖的地面,他怒火中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中年文人。
随即深深的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笑着道。
“原来如此,没有阁下的解释,朕还不知道,朕在民间的声望居然是如此之差,好的很,当真是好的很。”
中年文人看着先是发怒,随即又是很快的收敛了情绪的皇长子殿下,他先是心中一惊,随即便点零头。
“殿下此举有上古圣贤之风,如此隐忍大度,我看这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