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大战二百精锐,从场面上,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比亚姆和周围观战的士兵们全都看傻了,这是在拍戏吗?这二百人也太配合了吧?
本来就是饭口,这里又闹出这么大响动,顿时引来越来越多的人。而毫不例外的,所有人看到正在上演的这一幕,全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能不能动一动,难道就站在那里让人打,连最起码的反抗都不会吗?
还有,你们难道是纸糊的吗?怎么稍微碰一下就躺下了?站起来,站起来和他打呀!
这二百人当真是可怜,rou体上挨着打,心灵上还要遭受这种摧残。有人承受不住,当时就晕了过去;也有人激愤难平,怒吼着怼回去:“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有人识趣的闭上了嘴,也有人觉得,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别看弗雷德表现得那么生猛,实际上肯定就快不行了,趁他病要他命,此时不上更待几何?
然后,谁上谁悲剧。
这些刚才还疯狂叫嚣的人,亲自上场面对弗雷德才意识到,并不是其他人不动,而是弗雷德太快了。在他无与伦比的速度下,其他人无论怎么努力,招数都像是慢动作,在这种情况下,任你斗气凶狠、招式凌厉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力量的差距,弗雷德看上去瘦瘦的,肌肉并不很夸张,但是他的力量来源于盘古炼体决,这是一种全方位对血脉和筋骨的改造。从六岁起一直到现在,弗雷德练习盘古炼体决已经有七年时间。七年,虽然称不上一代宗师,但至少可以算小有所成。对上这些实力还不到六级的战士,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他们也打不出个所以然。
十分钟不到,侯赛因和他手下两百精锐,外加临时参战的百十号人,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哀嚎。
“还有不服的吗?有吗?”
弗雷德目光扫过全场,食堂里熙熙攘攘的聚集了两千多人,没有一个敢答话的。
“没有的话,我就要吃饭了。”
平静的点点头,走到一旁的水池,接水、洗手。另拿一个餐盘,取了两只面包,一碗汤。看着加西亚等人还在远处发愣,弗雷德无奈的嘀咕了一句:“你看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就是稍微活动了一下,至于吗?这要是把我的傀儡军团放出来,你们还不得吓得尿裤子?”
就这样,在周围两千多人的围观和窃窃私语中,弗雷德吃完了早饭。五分钟前,侯赛因从昏迷中爬起来,刚想从他砸出的大洞里钻进来继续战斗,看到满地哀嚎的手下,顿时陷入了强烈的震撼。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一咬牙离开了。
弗雷德默默的看着他离去,微微摇了摇头,这家伙其实挺不错的。如果再勇敢一点,过来挑战他第二次,他都要收他当敢死队了。
站起身,对一旁的比亚姆说道:“走吧,我们去演武场,希望那里的战士能能勇敢一点,这些家伙太弱了,没劲。”
被人这样评价,两千多战士全都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但是实力如此悬殊,尽管不满但也没人自讨苦吃。
不过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讨厌,打不过你,还可以恶心你。一时不如你,还可以熬死你。弗雷德和同伴们在前面走,这两千多士兵也不知是没事还是怎么的,就那么远远的跟在后面。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演武场。算上身后跟着的,再加上这里原有的,西海岸军团十分之一的部队都在这儿了。
弗雷德挑了挑眉毛,他又看到了侯赛因。这家伙阴鸷的瞪着他,正跟身边的黑脸汉子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这个高高瘦瘦、身背双刀的黑脸汉子一脸孤傲的向弗雷德走了过来。
“就是你,向西海岸军团挑衅?”
“如果教训那群蠢蛋就算挑衅的话,那么好吧,是的,我就是在挑衅。”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愧是侯赛因的朋友,黑脸汉子同样秉承了不打招呼就动手的优点,苍啷一声,拔出双刀就要砍人。
可惜弗雷德反应更快,乒乒两下就打落了他手中战刀,然后和对付侯赛因那时如出一辙,一记华丽的凌空踢就把对手踹飞了。
一万人同时惊呼,这声音真好听!
“我的天呐!刚刚在食堂揍飞了侯赛因,现在又一脚踢飞了胡塞尼,他是变态嘛!”
前面的话让弗雷德感觉很好很受用,但是后面这句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呢?
转身,侧目,抬起手,“谁说的?刚才那句话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全场肃静。
胡赛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目光转向侯赛因,居然笑了。
“这小子果然是个硬茬,难怪你会和我联手。”
侯赛因的心情其实很纠结的,胡塞尼是他多少年的对手了,两个人谁也不服谁。但凡有选择,他才不会向这家伙求助。他打不过的对手,万一被侯赛尼打败了,岂不是摆明了他不如侯赛尼吗?
但是他刚才输的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对手一脚踹飞了。坦白地讲,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犯怵。因此才跑过来找自己的老对手,这或许就是“荣辱与共、死也要拖你下水”的心理作祟吧。
两个人已经试过了,单打独斗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于是,下一刻,联手。再下一刻,分别化成两条优美的弧线,飞向天空。
弗雷德清了清嗓子,向两边震惊的官兵们喊道:“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我叫多宝。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