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已经因水汽而变得模糊,而且不只是水汽,还有一些血污。
“你是在为你同胞们的遭遇而感到悲伤吗?帕里多先生?”
巴克在帕里多的脑海中,听到了巨大的悲鸣声,以及深藏于悲哀之内的极度愤怒。
“可是,同样的。被你的劫掠团夺走生命的那些受害者的亲人、爱人、朋友们,也一样是悲伤的。为他们的爱人、朋友、家人而悲伤。”
“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那些人和你并没有什么深交。所以你也不会在意他们的亲人和朋友。故而,我也不会在意。”
“我一般会给我要处死的人一个说出最后遗愿的机会,但很可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巨大的紧迫感和压力再次自脖颈上传来,紧接着就是血肉被撕扯、分离的声音。视线中再次开始浮现出大量的红色,并最终盖住了一切。
虽然无法出声,也无法看见,但帕里多还是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嘴,说出了他要说的那句话。
他在哀求着巴克放过他的其他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