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树戛然而止,谢留彬追问:“你爹还说什么呀?”
“是他的猜测。”俞树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他猜郡主当年重建同盟会的意图,其实是想在中洲建立一个不同于清台听学的学府。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觉得晏祯师兄就是同盟会的第一个学生。”
俞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他说了这么多,好像只有谢留彬一个人在认真的听他讲。
其他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同行的一人茫然说:“我在想我十四岁以前都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然而没有,一桩都没有。”
有人更是深陷到挫败感之中:“我认为我之前干过的那些轰轰烈烈的事,跟郡主做过的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乔松幽幽道:“我现在突然觉得,郡主放弃修为,其实也是一种修行…”
乔松的这番话,似乎带着一股弦外之音。
凌霄看过去。
忽然发觉安世卿对乔松的评价极对——
乔松是一个弱者,但绝不是一个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