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面对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舒雅低头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米饭。
魏琛没有抬眼,余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舒雅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头,扬起素净的小脸。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她诚恳道,她低着头,能看到细软的发丝间那个小小的发旋,
她诚挚的道歉,今天她应该也吓坏了吧,发生那种事情。
魏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她包围,使不上任何力气,舒雅说:“我一直以为在你身边,让我没有自由,可是我发现,我逃不出你的手心,我今天做梦了,梦到被你绑在手上,我们两个人寸步不离。”
魏琛隐忍着表情他没有说话,一口糖醋排骨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突然一个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上来,柔软的舌头划过,魏琛心里猛地一惊,嘴里的甜,不知道是排骨还是她的唇。
“魏琛,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你。”舒雅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乖巧的靠在魏琛的胸口,不消片刻,就感觉到胸口的衬衫上一片湿润。
她这是怎么了?
“你又在搞什么鬼?”魏琛敛眉,这段时间,是她第一次这样来亲近自己……
舒雅没有回答,她只是加重了抱着他的力气,扣着他的腰,“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这样吧,我做梦梦到你了,是五年前的样子。”
魏琛身子僵硬,他嘲讽一笑,“像五年前一样被你骗得团团转吗?”
或许自己是疯了,她还会以这种姿态留在他的身边。舒雅没有说话,瘦小的身姿依着他,孱弱不堪。
不管是舒雅在搞什么鬼,他好想都没有办法真的去恨她,就算这次差点让她离开身边,魏琛注视着她的身子,炙热的目光,有些烫人。
被他打横抱起来的时候,舒雅有些恍惚,下意识的伸手勾住魏琛的脖子,却不想被他俯身直接堵住了嘴巴。
“唔,你要干嘛!”舒雅惊讶,她圆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可谁曾经,回应她的是魏琛含笑的声音,“你不是说想五年前的我吗?如果你还能像五年前一样的话,我说不定还能放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要当过她吗?舒雅有一丝失神,圆溜溜的眼睛满是不解,魏琛一路来到卧室门口,两人摔倒在床上,被他堵住嘴巴的前一刻,魏琛好像有给她说,钥匙还在。
如果说两个人在一起,**的契合就算是欢愉的话,那他们应该是到达了顶峰。
舒雅难的的没有反抗他,生涩却又努力的回应着他,酣畅淋漓的情爱,令人精疲力尽。
手上的手环还贴着手臂,舒雅痴痴的看着它,神色复杂,他说钥匙没有丢……
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一样,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舒雅贪恋着那一份温柔,小心翼翼的贴在他身边,五年前当然是回不去了。
……
祁天在
书房忙完公司的事情,突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入耳膜,他赶忙跑出去,怒吼道:“白芷你又在干嘛?”
肇事人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我问你事情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
白芷小脸上带着愤怒,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舒雅出事了!这个男人居然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装出来衣服若无其事的样子,瞒着自己很好玩吗?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懂事,魏琛和舒雅不能在一起!”他怒气冲冲的走上前,“而且他对舒雅的感情不是爱,是他那令人害怕的占有欲,还有报复心!舒雅是我姐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受伤害,魏琛根本没有保护姐姐,”
她字字珠玑,说的是铿锵有力,但祁天的眼神却变了又变,“我对你说过的话都不管用是吗?”
祁天往日温良,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但他今天有些生气。
高挺的鼻梁下,深邃的眸子看着白芷,漠然又带着威胁,白芷有些心慌,她努力抬头看着他,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老子供你吃穿,让你上学,不是让你学这些二流子才做得事情。”祁天狠狠一脚带着劲风踢过她的耳边,嘭的一声,沙发上陷下去一个神坑。
白芷身子一抖,原来他一直以来都这么厉害,她突然有些自己再找死的觉悟。
“我都说了,没有让你给我做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赚钱,是你逼我去的,现在又来指责我。你算什么东西!”白芷硬着头皮冲他喊到。
一个个的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现在又一本正经的指责她!凭什么?少女的叛逆来的措不及防。
“我算是个什么东西?”祁天勾唇一笑,他真被人气笑了,真是捡来一个白眼狼来,这段时间给她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
祁天狠狠瞪着她,一把拽住她的领口,单薄的体恤被他拽了起来,但是没想到小姑娘突然尖叫医生,一个小粉拳冲着自己面门而来,要不是他练过恐怕是要遭殃了。
“你个老流氓!”白芷脸上红了一截,虽然和祁天已经住了这么久,但是领口被拉开,还是很羞耻。
他刚才没有想到这一点,怎么9脑子一抽就做出这种动作呢?
恨不得在手上拍一巴掌,但脸上却挂着他招牌式的危笑:“如果不是我们把你从哪儿捞出来,你说你现在在干嘛?十七岁的年纪去陪五十多岁的老头吗?”
“要你管,说不定人家比你年轻还比你有钱呢?”白芷轻嗤了一声,她不屑道:“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