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到这么一个所在,面前又是一个这般怪异的老者,陆相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应该便是被这个怪异的老者弄到此处的。
他虽然惊惧万分,但还是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冲老者喊道:“前辈是谁,为何要将我掳来。”
怪异老者见陆相很快便平静下来,心中暗自点头,“咔咔”两声之后,老者将插入壁中的双腿抽了出来,对陆相的发问并未回答。而是哈哈一笑,“小娃儿,你是天相宗的侍者弟子吧。”
也不等陆相回答,便又哈哈一笑,“你可以啊,还是侍者弟子,便被罚到九死一生之地面壁,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吗?”
陆相见他说自己做了人神共愤的事,很是不忿,“谁说我做了人神共愤的事,你这般模样才是呢!”
想是因为怪异老者说自己做了人神共愤的事,为了证明自己,陆相便对这怪异老者说了自己与钱炫鸣、钱炫重结怨的事。
老者静静地听他说完,并未发问,“照你这般说的话,你这娃儿还蛮重情义的了;哈哈哈,照你所说,那刚才倒是老夫失言了。”
接着戏谑一笑,你这小娃儿,不要气鼓鼓的了,是老夫说错了话,向你赔不是就是了。”
又哈哈一笑,“既然你小娃儿来到这里,那就陪我老头说会儿话吧,我老头也好久没和人说话了!其实这里也并不如他们说的那般可怕。”
陆相见老者虽然蓬头垢面极为怪异,但并没有对自己不利,反而因为自己生气而向自己道歉;他本来知书达理,并不知老者是故意逗他,反而有几分不好意思。
“小子也不该那样说前辈,老前辈有什么话要说,那就说吧,小子听着呢!”
老者见陆相不再生气,也不再如初时一般害怕自己,便和陆相缓缓聊了起来。
其实,老者便是天相宗当代宗主——天玄道尊。
因三百年前一次外出,受伤返宗,便来到冰原峰疗伤。
而天相宗内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在加上宗门刻意隐瞒,所以传到外面的消息,便是宗主正在闭关。
天玄道尊乃是身中火毒,因为冰原峰中有寒气渗出,所以便选择在这里疗伤。
冰原峰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山峰,天玄道尊初来疗伤时,因体内火毒太盛便日日以吸收寒气压制伤势。
某一日,因火毒发作过于剧烈,冲破了隐于峰内的寒气壁垒,寒气大盛,且无休止地往外渗,故而,此处的寒气越来越浓烈。
天相宗大长老见宗主疗伤引发这般动静,带领几个长老前来探视,见宗主安然无恙,只是无意触发了峰内寒气,在宗主授意之下,便派了宗内弟子去详查究竟。
峰内寒气外渗,意味着峰内必有产生寒气之物,但几次派了人前去查探,均是一去不返。
其间,甚至数次都是长老带人前去,最后竟然连长老都没有回返,这自然让人惊疑,但是也毫无办法。
因为天相宗只有宗主一人达到道尊境,其余的长老都是道师境,即使是大长老距离道尊境也还有一线之隔。
在打探寒气究竟中,损失了数名道师境界的强者,这对于天相宗也是一大打击。
宗主天玄见如此,便授意终止了这以行动,而是严令宗内弟子不可再到此处,所以冰原峰逐渐成为了天相宗的禁地,甚至是死地。
因为派去查看的道师境损失了不少,所以宗内弟子更是谈冰原峰而色变,他们知道的是道师境强者都是有去无回,并不知道是因为去探峰变的原因。
天玄见除了派往深处的弟子不见回返,其余并无什么异样,只是这里寒气更甚,而这些寒气对于自己的伤势,颇有好处,便继留在这里疗伤,打算自己伤势痊愈,亲自前去查探。
就这样,冰原峰成为天相宗禁地已经两百多年。
为了震慑弟子,逐渐地,这儿便成了道徒境弟子面壁的几个地方之一,并且还是最为危险的面壁之地,
因为有宗主在,宗门也不怕弟子有什么不妥。
只是以前的弟子大多数都是在洞口面壁,很少有人来到洞中,陆相不知情况便走进了洞,更是因为修练时,小葫芦中的道气被天玄感知,因感道气不凡,才将陆相吸来此处,打算问询一番。
这些,陆相自然完全不知道。
天玄见陆相静静站着听自己说话,便又大笑着问道:“你小娃儿这般年纪,想是刚入宗门不久吧,你是何方人士,怎么选择加入天相宗呢?”
陆相将来自四异国和自己的经历和天玄说了,
天玄一边听着陆相说话一边点头,当知道陆相在短短两年时间里,遭受许多磨难,依旧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地追求强者之路,对于陆相自然颇为欣赏。
其间听陆相说起观阳帝国星源宗之际,更是唏嘘,因为天玄便是来自星源宗,而且天衢还是自己最为尊敬的师兄。
“你遇到过天衢道长,那他和你说过什么呢,能和老夫说一下吗?”
陆相见怪异老者问起天衢道长所说的话,面色一红,因为他想起天衢说慕雪儿是自己小媳妇之事。
“天衢道长只是让我们道星源宗去找寻他,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天玄没继续发问,只是笑了笑,“老夫也知道你说的天衢道长,而且还有渊源,他便是我的师兄”。
陆相听了大惊,好奇发问,“前辈既然也是星源宗之人,我听说天相宗和星源宗颇有渊源,为什么宗门还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