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心理斗争,陆相才从烦乱之下逐渐平静,因为他等待不了再有外来修者进入此间,他并不是帅呈丹,他更担忧自己变成帅呈丹那样的人。
他缓慢走出帐篷,此时,他的心无比平静仿佛不是去突破道帝境,而只是去外界转一圈。
来到干甜的帐篷前,陆相面上浮起一片笑容,轻唤了一声,“干甜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陆相到干度家居住已有数月,但是他从未进入过干甜的帐篷,便连干度的帐篷他都极少进去。
因为在他心中始终认为任何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干度他们当然也不例外。
加上干甜本就是一个女儿家,他自小受教不能无故进入女子房中,这是他父亲教他的礼,现如今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虽然在天河部落根本没有这样的习俗,女性和男性之间也没有这么大不可逾越的礼戒,许多族中男性进入女性帐篷也是常事,但那不是陆相的礼。
他可以理解,但是他不随从。
而今他马上便要去突破,所以他才来到干甜的帐篷前招呼,正是要跟她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