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离开却找不到丝毫办法,只能继续自己最初的想法,将自己的修为尽快提升,这样即使有什么变故,自己也能增加一些自保的能力。
要如何突破他根本没有任何头绪,这些时日以来,对于修练他完全没有耽搁,可突破依旧毫无迹象,便是修为都没有丝毫提升。
幽天辰这些时日一直在暗处观察陆相,他心中对于陆相拥有能够造成自己心惧的东西一直深信不疑,但是经过观察,他发现陆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难道这小子真的不知道这一切。
他开始仔细思索起来,难道这小子本身的血脉便是令自己心惧的原因,但他身上具有的血脉却没有什么高级可言,甚至可以说非常一般,难道他的血脉只是一种雏形,最终能够进化成逆天存在的血脉,才让自己产生心惧之感吗?
想到这儿,幽天辰似乎找到了最好的解释理由,陆相储物戒之中本就有兽血,而且还是圣兽之血,便是对自己的血脉都有加持作用,难道这便是他用来进化血脉的。
幽天辰仿佛找到了真正的答案,为了检视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他的心中已经想到检验的方法。
但是他看到陆相前面几日还是非常焦急地寻找着,可是后来却非常安静,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一切,已经不打算逃离一般。
心中不禁暗骂,“这小子看着是这么回事,但是却是一个软汉,日后的成就想来也有限。”
幽天辰在心中对于陆相已经开始唾弃起来,而他看到陆相安静的时日,当然便是陆相进入小葫芦和小姑娘斯殊交流以及等待小咕咕孵化的时日。
虽然幽天辰对于陆相的行径已经否定,但是陆相身上终究藏着他非常需要探寻的秘密,所以他已经有了对付陆相的主意。
就在陆相苦思修练之策打算突破修为的时候,幽天辰再次出现。
“老夫外出的这些时日,不知小友修练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助的地方?”
幽天辰的话语之中似乎满是关怀,陆相对于他这样的说辞根本没有什么感觉,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帮助自己,显然又是有了对付自己的主意。
“前辈厚爱,晚辈万分感激,只是这些时日晚辈修为并无寸进,反而是前辈那里,不知晚辈可有什么能够效劳的地方,如若可以帮助前辈,晚辈定然不遗余力。”
陆相当然不会真的提什么要求,因为他明白自己所处的尴尬地位,虽说是幽天辰请来的客人,但是二人心中都非常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小友是我的客人,这几日来,我多方打探小友同伴的消息,但还是一无所获,今日回返见小友正在思索,所以才来探巡!”
幽天辰逐渐将话说开,显然他正要将陆相逐渐引向自己的所思所想。
“晚辈正是担忧自己的同伴,所以才在这里思索如何帮助前辈解决问题,前辈但有所命,请尽管明言,晚辈绝不推辞,一定帮助前辈完成,然后再离开。”
陆相却是希望能够说服幽天辰放自己离开,所以一直强调只要幽天辰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自己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他想着这些天来,或许幽天辰已经查明了一切,说不定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或许自己再说一下,也许能够离开也说不定。
“小友既然这么说了,那老夫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前几日从小友这里得到一瓶兽血,老夫见之心喜,所以便拿去研究了。
在寻找小友同伴的这些日子,我将那兽血作了研究,知道那兽血并不简单,乃是圣兽之血,小友曾说你有一半的血脉乃是天禽一族,那我想这兽血对于你当前的修练应该有莫大的好处。”
幽天辰一边说着话一边仔细打量陆相面上的变化,他要从陆相的面部变化观察他似乎知晓这兽血的作用,要观察他是否知道兽血能够进化血脉等级。
但是,他失望了,陆相在听说这兽血乃是圣兽之血时,面上果然有一丝惊容,但也仅此而已。
此后幽天辰再说的进化血脉什么的,他听了根本没有什么反应,这便表示陆相其实并不知道这兽血对自己的作用。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幽天辰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他微笑说道“小友当前的修为应该是进入了一个瓶颈,这兽血对于你当前的修练作用非常巨大,那不妨将之炼化便知晓老夫所言不虚了!”
陆相听了幽天辰的话,面上露出几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不知道幽天辰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如果这兽血真的出自于圣兽,那幽天辰为什么取走了又拿回来极力推荐自己使用,他难道不能用,还是他让自己使用兽血有什么阴谋。
他不能确定,却也不能问幽天辰是否另有目的,自己当前已是砧板上的鱼,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唯一要做的便是尽可能知道更多的情况。
“前辈,不知道晚辈当前这样的道尊境修为可否使用这兽血,还有便是晚辈对于这兽血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不知道能否有着相应的效果?”
陆相非常隐晦地问幽天辰,他要从幽天辰那里知道更多的信息,看他这般对待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哈哈,老夫既然这样说了,当然已经想好了方法,小友能够遇到老夫,真是你的福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