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赵范转骑离开,这丁原琢磨半晌,最终摇头离开。
与此同时,在豫州地界,随着河北张角驾鹤西去的消息传开,各州的黄巾大旗明显飘摇起来,也正是这般根基上的影响,那并州至豫州的地界才算好走甚多,除此之外,汜水关往东的几百里路上,流贼纵然依旧,可真正能够拉杆子的黄巾贼寨基本消失,借着这个机会,在并州南向渡口过河赶赴豫州的赵范家眷一行才算安稳踏上河南的土地。
此刻,那胡车儿、颜真、任先总算护着赵老爷子等人安身歇脚于郏县等地。
“赵老哥,这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一路上贼兵追杀不断,老夫只感觉身心疲力,如若再行逃命,老夫求您一件事,只要护着老夫这一子一女安身得命,老夫便心满意足了!”
那樊老爷子疲惫不堪说,赵老爷子听了,连连摆手:“樊老弟,你就不要与老哥哥说这些浑话,一路逃命,这糟了多少罪,夺了多少贼刀,眼瞅着已经安然无恙了,你这要是提前驾鹤西去,那还用的着当初从真定县逃出来?”
一通说辞顶了樊老爷子的心劲儿,恰好樊沽期从队后面飞骑赶来,他冲着二人道:“爹,赵伯父,后面似乎发现一些贼儿子尾巴,咱们得赶紧起行,不能在这里多久!”
由于郏县的县府早就在半年前被黄巾贼攻破,现在这里到处都是荒芜之地,他们无处求援,只能速速离开,进入荥阳地界,那时才能以赵家的威名求助官府,入城歇脚。
但这赵家、樊家一路南逃上千里,除却护行的青壮家奴家丁外,余者老幼几乎都跑断了腿,照此估量,没有歇脚半天功夫,怕是根本赶不上。
心躁中,赵老爷子道:“快去前队方向召颜真他们过来!”
不多时,颜真、胡车儿、任先三人匆匆赶到近前。
“老爷子有何吩咐?”
任先三人发问,赵老爷子道:“这樊家侄儿言曰后面有贼人跟从盯视,可是府上老小全都疲力,那些个老奴跟了老夫一辈子,大灾之下,老夫怎能忍心弃之?”
听到这话,任先三人立刻明白,稍加思量,那任先道:“老爷子莫急,此由莫来解决!”
于后任先冲颜真、胡车儿道:“二位哥哥速速率人护住这营地,某带人与樊老弟杀贼!”
“什么?”
颜真一怔,他面色沧桑如注,不解的说:“现在情况不明,你这贸然出击,会不会有危险!”
“颜真老哥话说的让人难接…”
任先哈哈一笑:“不过你二人只管护好营地,其余的老弟来应对!”
说完,任先与樊沽期一起带人向北面赶去,进入林子后,任先大眼一看,果然瞄见一些贼兵的影子,这让任先心有狐疑:“樊老弟,这不像是黄巾贼,应该方圆的流贼…”
“流贼!”
樊沽期道:“如果是流贼,那岂不是更加难缠,这些有吃的就抢,无吃的就逃的种,我们追不得,也防不了!可是车驾队里的一些老幼已经疲力难忍,根本不能再赶路了!”
“无碍!”
任先快速一琢磨,让后他附耳樊沽期,待其说完,樊沽期心有不定:“任先老哥,你这话成不?可别让我倒时陷进去!”
“哈哈哈!”
任先大声一笑:“你小子…先前逢战骁勇,怎地这会儿怯弱满身?”
“我这…我这不是怕…我只是有些担忧!”
樊沽期一气憋腹,任先不再拘泥纠结,他直接道:“行了,照我说的没错,保准能成!”
再看林子里的贼人,这些家伙正如任先猜测,乃是方圆的流贼种,由于田地家园全都被破坏,他们无处可逃,不得已才做了流贼,四面劫掠讨生路,现在赵老爷子的车驾队从这里路过,这些流贼自然不会放过抢夺吃食的机会。
当贼哨还在悄莫声息的跟踪时,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支十多人的骑队出来,这贼哨种赶紧把脑袋缩在树杈后。
细眼看去,那樊沽期冲身后的家奴道:“把干粮都扔下!”
声落,十多袋子干饼就地胡乱的扔在草窝中,让后樊沽期冲贼哨藏匿的林子道:“林子里的老少爷们,都是灾祸下的逃难者,这些吃的是给你的…再多我们也不会给,否则我们就要小命扔在这,所以希望林子里的老少爷们能够开开面,莫要跟从!”
樊沽期说完,林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樊沽期不再拖沓,赶紧撤了回去。
来到任先跟前,他道:“刚刚你发觉什么情况没有?”
“暂时还没有,等等看!”
任先沉声无边,约莫片刻功夫,二人看到几十个携带斧头镰刀长棍子的流贼从林子里跑出来,他们来到樊沽期丢干饼的地方一通寻找,让后将十多袋干饼全部带走。
看到这里,任先送了口气:“他们一时有了吃头,自然就不会再寻事,咱们走!”
于后任先与樊沽期回到队伍,一众人歇息到晌午错,便再度起行,向荥阳县赶去。
此时,在荥阳府中的何苗正听着朝堂来报,眼下何进是大将军,何苗对于自己的职位甚是不满,因此他故作姿态上请,求得权职,那何进念在二人兄弟情分,便给何苗整个了车骑将军的高职,因为这事,何进还与阉种们发生了暗中争斗。
“属下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麾下官吏纷纷恭贺,饶是何苗心情还算过去,他道:“今日某升职为车骑将,理应召兵剿贼,行战黄巾,尔等有何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