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狠招入耳,赵范彻底认输,旋即他跪地受命,只不过在他离开前,赵范忽然想到一茬,于是赵范试探的:“何大将军,子这番骁骑将军援北,如若速战,可否自行南返?”
“南返?你要做什么?”
何进斥声,赵范强笑道:“那荆州不是还有贼人嘛,子就当救火,两面跑,再不济继续往南走,到哪南疆癖野之地也行!”
事到如今,赵范必须搂点底子才行,而他脑子里忽然想到汉家诸州以北、东为富庶,南向荒凉,以这样的破想法要求,何进肯定不在意。
果不其然,那何进听了赵范的话,顿时大笑:“雍瑞,难不成一趟豫州为官让你变得脑袋混如粥水?”
“嘿嘿!”
赵范抹着脑门的冷汗道:“何大将军,子胆怯那些个权臣高门,且刚刚起荆北贼乱什么的,子方才想到调职何处合适,如若大将军愿意放些恩情,子请大将军应允南调,至于后功如何,全凭大将军做主!”
“你子…”
何进笑言不断:“本将答应你,不过…你得去内侍总宫阁走一遭,代本将问候中常侍大人!这事办好了,本将还有重赏!”
“子领命!”
赵范干脆帘的态度让何进满意,不多时,赵范离开,回去的路上,赵范探手摸背,赫然发现后颈处的内衬衣物已经湿透,一旁的戏忠瞧之,道:“公子,此番乃是某失算,没想到那何进竟然这般权压!”
“戏老哥,此不干你的事!”
赵范也很清楚,现在的何进已经不是黄巾贼乱爆发前的何进,虽然赵范的目的被何进打了折扣,但是从本意来看,何进只要能够应允那么一句话,赵范就有几分把握,于后赵范冲戏忠道:“戏老哥,接下来咱得去见见张让、赵忠,不知你有何想法?”
“何进可有交代?”
戏忠反问,赵范点头:“何进让我代他问候,具体为何并没有!”
“没就是态度,这个何进,照此下去,怕是都要变了!”
戏忠心有感觉,便撂出这么一句话,就在赵范、戏忠准备前往皇宫时,后面竟然追来一骑,赵范回头看去,乃是京卫阁的张猛。
“赵大人,您竟然在这里?”
京卫阁东司马令张猛意外满满,赵范浑然不清:“张大人此话何意?”
“方才某率队从东街巡防过来,碰上宫内的内务总管吕强吕大人,他正在行馆驿站寻你消息呢!”
“吕强?”
赵范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位侍候汉帝老娘董太后的总管大人会来寻,稍作思量,赵范抱拳谢声:“多谢张大人提点,此情过后由酒代还!”
“赵大人言重!”
张猛哈哈一笑,赵范当即带着戏忠、黄忠转道赶往东街,结果刚刚转过街口岔道,赵范便看到驾骑而来的吕强,于是赵范赶紧下马上前。
“下官赵范拜见吕总管!”
那吕强连寻无果,已然心怒,现在看到,更是面色沉冷:“赵大人,你好繁忙,咱家足足寻了你一个半时辰!”
“总管大人息怒,总管大人息怒!”
赵范连连拜罪,吕强这才缓了口气,让后他道:“赵大人,咱家有要事相传,你我还是寻个僻静地话!”
“谨遵总管之命!”
于后赵范跟随吕强来到附近的一所京兆府下辖的巡防所,那屋内的官吏瞧之,赶紧出屋守在外面,没了旁人搅扰,吕强道:“豫南监察使赵范接令!”
一声落地,赵范赶紧跪地:“下官赵范在!”
“奉太后口谕,着令赵范中传内事,以消万年公主夜巡宵禁违错之嫌,不得有误!”
听到这话,赵范不做思考,赶紧叩首:“下官接令!”
至此,吕强才一改面色,他拉起赵范,低声交代:“赵大人,咱家与你相交,知道你为人,所以这事才交付你亲自去办,记住,董太后很宠爱万年公主,你莫要让太后失望,如果昨夜的杂事被御史阁那些个混账东西传到陛下耳朵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威严情分同时逼来,赵范心有虚神,末了他试探的问:“总管大人,看在你我的交情份上,可否给在下些许提示?”
“这…”
吕强有些犹豫,结果赵范又道:“总管大人有所不知,下官这回回来处境甚是不妙,先有冯芳那等人物威迫在前,后有将令压后…”
那吕强听完赵范的话,也是一怔:“冯芳竟然这般做派,咱家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行,这事咱家得好好查查看…”
末了吕强又道:“近来何进那厮行事狂妄,毫无臣子之派,张让、赵忠竟然也息声无作,简直故乱兴风也…”
“谁言不是呢!”
赵范附和:“所以…吕总管莫往心里去,下官是真的为难,不过万年公主的事,下官一定鼎力相助!”
“有你这话,咱家便放心了!”
兴许是赵范比之旁的官臣坦言,吕强也顺口一句:“这万年公主看似尊华高贵,可是自受尽宫中欺凌,如若没有太后相护,怕是已经没有了…所以太后唯恐公主殿下因这番事而受委屈,你可得挂在心上办!”
也就话落,吕强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转口:“赵范,你莫要拖沓,速速去行令,咱家这就复命太后!”
话到这里,吕强离开,而赵范快速一琢磨,转口把这事告知戏忠,戏忠快速思量,赫然出让赵范惊蛰的话。
“公子,你可有高攀奉名之心?”
“戏老哥,你这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