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北面的外族也在这些日子游骑边境,看样子像借着汉庭内乱之际来个浑水摸鱼,正是这些原因的聚顶,使得张懿不得不强行令出,以保并州大旗。
“耿大人,此令虽有不公,可刺史大人希望你能看在大局面上,尽力而行,且丁大人率部途径此处时,也会全力出击,为你击溃面前的袭乱黑山贼兵!”
韩浩开口解释,算是稳了耿纪的心,稍稍缓息,耿纪抱拳:“韩大人放心,本官知道轻重,请速传刺史大人,此事下官必定做的周全!”
有了耿纪这番话,韩浩才算安心,只不过在他离开前,韩浩态度浑然的多问一句。
“耿大人,本官听说赵家的人在这里停留过?”
“什么?”
耿纪稍有意外,结果韩浩沉笑:“耿大人别误会,本官只是心有好奇,那真定县赵老爷子是京兆府赵忱之兄,豫南监察使赵范之父,这样的人物你如何不留在这里,说不定可以借着剿贼战乱的机会向洛阳请令什么!”
对于韩浩的心计,耿纪摇摇头:“韩大人多虑了,某与赵范有过交际,那不是个什么善茬,如果他老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后果绝非你我能够承担,闹不好还会给刺史大人带来什么麻烦!”
或许是耿纪与韩浩不是一路人,在几句话后,韩浩不再多言,转身离去,至于耿纪,则速速去操办粮草的事。
同样的在西河郡南向道上,任先一行火速行进,那马车快的就差打滑出溜。
“赵老爷子,您还好吧!”
车驾旁,任先看到赵老爷子几乎颠散了的模样,急声发问,结果赵老爷子摆摆手:“再快些,老夫没事!”
眼看赵老爷子这么说,任先只能呼声马夫,保持速度继续往南面的黄河渡口赶去,只是黑山贼众寻机攻城不得,自然会有哨探四面巡查,以求机会,这赵老爷子一行车驾上千人浩浩荡荡的从西河郡南门离开,如此大的阵势贼兵怎能不知?
也就赵老爷子这些人离开半个多时辰,那贼兵哨探已经冲到杨凤的帐前。
“杨大头领,小的发现有一车驾队在半个时辰前从西河郡城南门离开!”
听到这话,杨凤一怔:“车驾队?”
“不错!”
贼兵哨探嘿笑不断:“粗略估计,至少百车以上!杨大头领,您说咱们是不是去试试?万一是粮草车驾,那咱们弟兄这一趟袭城也不亏本!”
对于贼兵哨探的话,杨凤琢磨片刻,立刻道:“速传老子领,集合所有骑兵,随老子绕过西河郡城向南追击!”
不多时,杨凤集合起寨中仅有四百骑兵追来,一路上,杨凤心里还盘算着这笔大买卖,保不齐是西河郡那个府上大家耐不住自己围城袭掠,故作逃走。
可是当杨凤追上车驾队后,仅仅一眼看去,那车驾队的赵字大旗就让杨凤有些熟悉。
“赵字?西河郡城有哪几个大户为赵家门?”
带着满腹狐疑,杨凤抄刀呼声:“弟兄们,速速给老子追上去,务必将他们给老子留下!”
反观赵老爷子这车驾队,那任先带队火速赶进中,颜真从后面飞骑呼声:“后面有贼骑踪迹!”
听到这腔,任先立刻勒马,赵老爷子更是面色骤变:“这这这…”
颤声中,任先当机立断:“颜真,你与樊沽期率领大部家奴护行车驾队继续往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停下!”
“那你呢?”
颜真急问,任先看向另一边赶来的胡车儿:“某与胡车儿去截杀贼兵!”
对此樊沽期没有丝毫犹豫:“任大哥,我将樊家的三十余骑给你留下!”
“多谢樊老弟!”
任先礼声一句,便与胡车儿转身向队伍后面赶去。不多时,任先、胡车儿带着樊家、赵家凑出的八十余骑横列挡道,那态势当如山门立石,不容撼动。
只不过贼兵势大,加上杨凤从后掌旗,这前队的贼骑根本无畏,远远一观,那冲骑的贼兵棚目抄刀呼声:“弟兄们,区区犬奴家骑,宛如蝼蚁,给老子杀!”
叫嚣如雷,威势满满,可惜这贼兵棚目对上的是胡车儿。
但瞧胡车儿纵马挺身,眼瞅着贼骑冲到近前五十余步,胡车儿粗声道:“狗种畜生,好生狂妄,且看某撕碎他!”
狠声憋怒,任先挺枪,旋即二人领着八十余骑冲了上去,眨眼之后,双方冲战在一起,那贼兵棚目抄刀落砍,却被胡车儿一记重棍打在马腹,贼兵棚目坐骑吃痛,一个抖蹄,这贼种立刻脱缰飞骑,摔落马下。
可惜胡车儿臂长迅猛,一记瞄准后,便将这贼兵棚目给抓住在虎爪内,顺着他的腰带猛提上拉,贼兵棚目便飞至胡车儿的马前,下一秒,双臂强出牛力,贼兵棚目惨嚎大叫,不等那股子痛楚之腔散开,一股子血花满天散开。
仅此一幕入眼,那些个冲骑的贼人顿时怔住,趁着这个机会,胡车儿弃马为足,胡乱扯过左右两侧的贼骑,一手一记抡圆,那贼兵连人带马被胡车儿活生生的丢了出去,继而砸到数骑,除此之外,任先以八十骑为左右两队分散冲击,一来一回,硬实将气势如虹的贼骑给击溃成鼠。
“爷爷胡车儿在此,谁人来战?”
随着战杀之气爆发,那胡车儿满身血迹立身呼啸,比之恶鬼转世也不为过,但那些个贼兵已经见识过胡车儿空手撕裂战马贼兵的勇猛,根本无人敢靠近。
有了这般喘息功夫,任先已经一合冲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