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再看看官家种的进攻气势,赵弘不敢拖沓,直接应声;“韩老弟,咱们顾不了许多,快从西门撤退!”
为了逃命,赵弘、韩忠这些人率领千余弟兄死命的冲击西门,简直是疯狗劲头儿,半刻不过,赵弘、韩忠这些人便从西门逃出,至于崔钧所言的围堵之策,也因为何苗的胡乱强杀而夭折。
“禀告大人,贼兵已经全部逃离,余者受缚千人,正押解在城中小校场方向!”
何苗得麾下都伯来报,立时放声大笑:“贼兵蕞尔,怎能是本大人的对手!”
只是何苗不知道,他这样的狂言很快就传到崔钧的耳朵里,那城头方向,崔钧正在指挥各处的战况清点,在得知何苗与城内放声大笑的消息后,直接怒气满面。
“那个废物有什么退敌能耐?如果他有本事,荥阳城又怎么会丢?”
唾骂中,一声叫唤从后传来,崔钧转头看去,正是傅燮。
“傅大人,您怎来了?”
崔钧赶紧上前搭问,傅燮道:“将军知道何苗的事,他生怕你气愤乱出言论,惹出事端!所以让某来看看!”
明白傅燮的来意后,崔钧赶紧道:“多谢将军的厚爱!”
“哪里的话!”
傅燮笑笑:“在咱们的剿贼大军中,你崔钧可是青辈勇者,将军很看好你,所以莫要让将军失望!”
交代完,傅燮匆匆离开,直接去见何苗,毕竟何苗的作为有些太过分,如果不加以提点,只会让其它营的弟兄们不服。
与此同时,在荥阳城重新落回官家的手中后,那波才正率领麾下的兵马驻扎在荥阳城南面十里方向的林子中。
听到麾下的哨骑来报,波才笑声:“那赵弘、韩忠二人还想着戏耍老子,现在老子给他们来一手内坑,看看他们如何?”
“渠帅,虽说您老出了口闷气,只是这荥阳城重新回到官家种的手里,对于咱们也不算什么好事啊!”
郭常子估量片刻,撂出这话,结果波才却想的很清楚,他道:“就算荥阳城一利消失,可让张曼成那厮的影响力小于老子,这事怎么算,老子都划算,否则等到张曼成的名号大旗从荆北一路东进扎根豫州,那时老子这豫州渠帅算什么?”
“渠帅说的对!”
周仓这个莽夫听的似似乎乎,便直接搭腔:“渠帅,现在咱们士气也不弱,那官家种刚刚攻破荥阳,加上之前的败退,定然需要修整,咱们大可借着这个机会去试试,保不齐还能将其在来个战败溃逃,那样的话渠帅就能够彻底站稳豫州黄巾天道的位置!”
“说的好!”
波才听得很舒坦,直接道:“大福,此番战败官家军,你功劳之至,老子着令你为前阵先锋兼任豫州黄巾天道旗令使,接下来你将亲自率领老子麾下精锐,突袭官家种!”
“多谢渠帅赏识,多谢渠帅赏识!”
周仓拜谢几声后,方才退下,随后一个多时辰,波才命令麾下各棚弟兄生活造饭,饱腹安神,待到天色将黑之际,波才下令集合,让后周仓便领着一千黄巾力士、五千黄巾道徒兵向北进发。
荆北东界。
神上使张曼成自平复南阳郡以来,以劫掠来的粮草兵刃为支撑,加上俘获大量的流民灾人,他快速扩充自己的实力,眼下张曼成麾下各棚弟兄加起来足足二十万有余,这么大的数目,放眼整个河南方向,也绝对不在小数。
只是张曼成扩张太快,野心更是暴涨迅速,不等他吞平荆北地界,防范荆南的官军来袭,张曼成便把注意放到豫州地界,更派出赵弘、韩忠二位主要手下率部来援,假借机会去夺荥阳城。
这会儿荥阳的败落消息已经传回,张曼成得知赵弘、韩忠二人胜负难控的结果,顿时大怒不已。
“这两个废物,竟然丢了老子两万人马,却连个小小的城头都守不住,老子定然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叫骂中,赵弘、韩忠已经率领寥寥数百残兵归来,听得寨前的喽啰来报,张曼成直接斥命刀斧手帐前备身,随时准备宰了赵弘、韩忠两个废物。
不多时,赵弘、韩忠二人匆匆进来,看到二人的狼狈模样,张曼成大怒:“混账东西,尔等丢了老子两万人马,怎么还有脸回来?”
面对呵斥赵弘、韩忠二人吓的浑身哆嗦,足足半刻,那韩忠才道:“神使大人,此战败的太过蹊跷,小的恳请神使大人能够听听解释!”
由于韩忠、赵弘二人确实输的很迅速,以至于帐内的其它人也都附和相待。
“神使大人,那官家种确实有些实力,吾等听说朱儁、皇甫嵩都是西凉的名族高将之后,其战略卓著,且波才那个混账东西进退不定,攻势全无,这么一来,赵弘、韩忠二人就是孤军!”
“不错,赵弘、韩忠二人如果无能,又怎么会攻破荥阳城城头?”
眼看众人与之相说,张曼成这才缓了口气:“既然众人与你们求请,那就速速说吧!”
有了这般应允,韩忠才哆嗦不定的解释:“神使大人,先前吾等攻破荥阳后,就速速派人来传告,可是没想到官家种竟然围城迅速,无法之下,我们只能在相持中再派哨骑,可是结果与之前一样,足足三四日,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么一来,官家强战,我们才僵持不住,败落而逃!”
听到这些话,张曼成也狐疑顷刻:“三四日没有消息,不应该啊,如果快马加鞭,顶多一日夜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