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韩忠又冲周围的贼兵弟兄道:“将这颗脑袋挂在城门前,另外告诉各棚弟兄,速速攻杀荥阳各处,凡是抵抗的混账,一缕格杀勿论,至于其尸首,都给老子吊在城墙上!”
面对这般命令,一众贼兵棚目相当兴奋。
“韩头领放心,吾等必定尽心尽力,将这官家混种宰杀殆尽,让黄巾道的威名四散远扬!”
话落,这些个恶人屠种四散奔开,不多时,一队队的荆北贼兵便越过城门甬道,直扑城内各街各巷。
与此同时,在荥阳城门外,那赵弘看到城头的官家旗帜倒落,黄巾大旗飘扬,整个人乐得哈哈大笑。
“神使大人计谋高着,竟然让我等在剿贼大军的眼皮子低下破了豫州要地,这么一来,那波才必定要冲神使大人俯首!”
笑言中,一贼骑从南面匆匆赶来,赵弘瞧之,道:“嵩山东南方向的战况如何?那波才是否已经战败官家大军?”
这贼骑呼哧几口粗气,让后道:“赵头领,不好了,有官军从南面的林中道杀来了!”
“什么?”
赵弘明显被惊了一跳:“来了多少人?”
“大雨遮目,的离之半里多,根本看不清,估摸着时间,也就话功夫就到!”
这贼骑话落,阵阵贼骑号角从南面来袭,由于情况不明,赵弘不敢大意,赶紧下令所部五千弟兄向南靠拢,同时还命人赶赴荥阳城头,告知韩忠,准备迎战来袭官兵。
再看荥阳城南面的官道上,大雨如幕,兵列速行,片刻不过,那兵列越发清晰,从大旗来看,正是皇甫嵩转道派来的援兵刘岱所部。
此刻刘岱领着两千人马匆匆赶来,原以为能够半路而战,顶住贼兵,保下荥阳后方不失,结果这离得数里远,刘岱便看到黑烟四散,而其冒出的地方正是荥阳城,这让刘岱心惊三分。
“莫不是贼兵已经攻破荥阳城?”
带着这些不安,刘岱只能率部速行,只不过手下王彧在远望一阵后,赶紧急声刘岱:“刘大人,这荥阳城保不齐已经失陷,咱们行军速快,兵士疲惫不堪,如果现在出现,那么贼兵掉头来袭,吾等可就处于被动地位!”
听到这些话,刘岱犹豫一瞬,可想着皇甫嵩的命令,刘岱道:“传令各队暂歇半刻,同时整备兵刃,半刻后吾等再度进攻!”
只是赵弘强先防范,并不打算给刘岱这些官兵机会。
当刘岱驻阵歇脚时,赵弘已经率领麾下人马来袭,刘岱散出来的斥候立刻示警,随着一通号角传出,刘岱当先出骑,杀奔来战。
远远看去,赵弘五千人比之刘岱多了一倍有余,这等对比使得刘岱心中不稳。
王彧看出刘岱的忧心后,他赶紧道:“大人勿忧,下官已经粗略观望了贼兵战阵,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相比较我们而言,他们毫无冲战的准备,顶多实在大势的携同下来击,所以我们只要后起而出,必定能够给他们重创!”
听到王彧的这些话,刘岱心绪稍稍平复,于后他道:‘各队听令,弓弩前前出,长枪后定!’
一令落地,刘岱身后的兵阵快速变化,只待贼兵来杀。
再看赵弘,他瞧着官家兵阵的变化,心中蔑视不已:“区区千余之多的官家兵崽子,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嚣张,如此老子一定要让你们看看,黄巾道下的贼兵到底有多厉害!”
厉声中,赵弘怒声一呵,麾下几十个贼兵棚目立刻胡乱冲出,紧接着那一队队的贼兵就像洪水使得冲来。
“杀,弟兄们,杀!”
赵弘当先冲骑,麾下贼兵附声跟随,那刘岱瞧之,扬刀怒斥:“稳住,稳住!”
当赵弘这些人冲到百步的距离后,刘岱立时再发号:“放箭!”
听到这一腔,那些个弓弩手卯足力气拉动弓弦,数百支羽箭破雨迎风袭出,眨眼之后,便落入贼兵的阵列内,一时间,贼兵翻身撂倒,哀嚎不断。
可区区数百饶攻势根本不能顶住赵弘的强劲,那赵弘以刀锋挡箭,让后道:“弟兄们,莫要慌,继续冲!”
也正是赵弘的不要命攻势,片刻不过,赵弘的前队便接战刘岱,对此刘岱一马当先,强势杀敌,至于后面,王彧操列长枪阵冲出,一瞬不过,赵弘的前队就像撞在铁板上一样,直接被冲击到死。
“噗噗噗”
在沉闷的枪锋入肉下,赵弘攻势就像脱了力一样泄劲,这让赵弘心急不已。
与此同时,在荥阳城内,韩忠正在大肆掠杀城内未出逃的百姓,其中不少青壮与豪强大户合力抵抗,倒也给韩忠带来不少麻烦,除此之外,在那北城方向,韩忠的麾下贼兵更是被强行抵战在城街方向。在这样的情况,韩忠得知城外有官兵来袭,为了不让城内的百姓重拾信心,抗逆他们,韩忠下令半数弟兄留在城内继续压制百姓,自己则领着数千人马出城,驰援赵弘。
当韩忠率领人马来袭驰援后,赵弘呆滞的攻势明显有些变化,尤其是那股子士气,简直就像被人打了鸡血,蹭蹭的往上冒。
“该死的贼种!”
官兵阵前,刘岱怒声叫骂,奈何人数优势毫无存在,赵弘、韩忠两部一旦合兵,那么就将有至少七千左右的兵力,这么一来,刘岱以两千人马正面对决七千贼兵,后果如何,刘岱不敢妄猜。
“大人,贼兵势猛,我们应该暂且撤退,以避锋芒!”
随着战况越来越不妙,王彧直接谏言,刘岱一刀劈死面前的贼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