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都伯吓了一跳:“吴大人,您没错吧,万一是咱们大人,您这么一弄,咱们大人怪罪下来…”
“怪罪下来,本官一力承担!”
吴继原本就因为速战出援的事斗谏何苗,险些遭其斩首,现在荥阳安危不定,他宁愿自己丢了颗脑袋,也不想让城里的十几万百姓毙命于乱贼刀下。
于是乎,这吴继快速转念后,直接代为下令:“尔等听着,立刻集合所有的团练、衙差、郡兵登城防御,另召青壮入城门甬道堵战!”
那当值都伯感觉情况不妙,赶紧转身奔下城梯。仅仅片刻之后,城内各街巷便响起集合示警的惊锣声,再看远处的队列,待其走近以后,果然是赵弘、韩忠的黄巾贼部。
此刻二人冒雨来袭,着实打了官家一个措手不及。
“赵老哥,看着荥阳城的态势,似乎没有什么防备啊!”
韩忠发话赵弘,赵弘唾了一口浓痰道:“娘西匹的官家种全都把注意放到了波才老种身上,这荥阳的官家兵肯定也在那边,如何会有防备?由此可见,咱们神使的眼界真是高岸,借着波才的求援插手豫州地界,让后又以波才为大战兵锋引人耳目,由咱们突袭荥阳,断了豫州中位的关键要地,只要荥阳城被咱们拿下,剩下的战况就足以明了!”
听到这些话,韩忠也是哈哈大笑,一息不过,韩忠道:“赵大人,之前您老与朱儁、陈王那些官家兵种强拼甚多,这回就让兄弟打头阵,沾沾头功的喜气!”
面对韩忠请声,赵弘自然不会故作姿态,他笑了笑:“韩老弟,既然你有这心,那此番攻破荥阳城的功劳,老哥我就让与你了!”
撂下这话,韩忠立刻抱拳:“多谢赵老哥相让!”
一声落地,韩忠便转身冲着身旁的众棚目头领大呵:“弟兄们,荥阳城就在眼前,尔等只要鼓足劲,这攻破荥阳城的功劳就是你们的,那时神使大人必有重赏!”
呼声中,一众棚目头领激情满面,待那股子号角擂鼓声落地,这韩忠麾下的万余弟兄便匆匆出击,杀向荥阳城下。
再看城头的吴继,当他瞧清奔来的队列模样后,整个人立刻惊出满身的冷汗。
“贼人,果然是贼人,该死的…这些贼冉底是从哪来的!”
急言中,吴继身后传来都伯的声音:“吴大人,的已经奉命集合所有的团练县兵,粗略估计有千人左右…至于青壮,尚且在集合中!”
听着这些啰嗦话,吴继气急不定:“都什么时候了,还与本官这话,快,将火油、石块全都搬到城垛处!”
叱令中,都伯不敢当误丝毫,赶紧去办。,即便这样,吴继的心也凉了大半。
片刻后,韩忠率领人马兵临荥阳城下,或许是贼兵的气势太过强劲,城头的团练、郡兵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吴继怒声放箭,稀稀拉拉的箭雨才算落下。
可是这等气势配上弱到姥姥家的杀气,城下的贼兵先是一怔,让后纷纷大笑起来。
“官家狗种,爷爷在此,速速开门投降!”
“城头的儿听着,现在开城,老子还能饶你一命,否则老子必定让你鸡犬不留!”
面对贼兵的杂乱叫骂,吴继心燥不堪,余光扫视周围的兵卒,从那一个个霜打茄子似的模样估测,这些个官家兵卒果然已经心虚。
也就同一时间,韩忠已经觉察城头的低态防守,于是他举刀呼声:“弟兄们,杀!”
一令呼呵,城下的贼兵顿时嗷嗷叫起来,让后便像一股股潮水冲了上去,瞧此,吴继急呼:“快,火油,快倾倒火油!”
那城垛后的团练兵卒们立时抱起火油瓶朝城墙外侧砸去,随着一坨坨的火油飞溅洒落,城下攀登云梯的贼兵全都像个泥猴子,除此之外,大雨接连不断也让火油的沾附性了许多,即便这样,吴继也得用火攻。
随着上百个火油瓶砸落后,吴继再度下令,让后那些抵战在城垛后的兵卒将一根根火把给扔了出去。瞬间,城墙火苗乱窜,一些贼兵躲闪不及,直接被火舌吞噬,继而滚落下云梯。
只是吴继这般做不过是杯水车薪,在眼下的情况来看,贼兵万余以上,而城内的守战兵卒只有十分之一,这样的差距实在让人不安,除此之外,吴继虽有一些谋略,却非强将,麾下的都伯也没有独领战阵的人,这么一来,吴继想要守住荥阳城门,那就更加艰难。
当赵弘、韩忠二人率部袭击荥阳城时,荥阳的何苗正率领自己的本部人马驻足朱儁东北方向数里外的林郑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何苗有些犹豫不定,他虽然有心去驰援朱儁粮草军备,可是大雨阻路,加上四面的贼吼杀声乱燥不堪,何苗无法断定情况,因此何苗只能驻足不定,以考虑其中的关键。
这时李浑匆匆来报:“何大人,不好了,朱儁将军败落了!”
“什么?”
何苗惊蛰不解:“朱儁如何就败了?那贼人已经到哪了?”
“贼人具体何在,下官还未清楚,不过朱儁的哨骑已经在半刻前从西面的道奔来,正好与咱们的斥候碰面,斥候回告于下官,下官不敢当误丝毫!”
李浑啰嗦不断,何苗心厌,加上先前的吴继斗谏,何苗直接怒声:“休要与本官废话,那朱儁弱败,是否将在这里经过?若是那般,本官就在这里接应等着!”
“大人,您这未免太唐突了…如果朱儁败落,咱们还在这里等着,万一贼人从其